上。
苏敏官微笑着, 一枚枚收进怀里。
“惜, ”他轻叹, “并不是人人都喜欢由。”
林玉婵摇摇头,“她只是为了不和己的女分开, 这才不得不对史密斯忠心不二。倒不是甘贱。”
想想这些美国奴隶主也真够狠的。大奴隶生小奴隶, 子子孙孙无穷匮,真是无本万利的事业。小奴隶长大了还卖牟利, 全然不顾人家骨肉分离。
这些诩文明的西方人, 创造了那辉煌的工业文明,写那多由平等的振聋发聩之作, 却也消灭不掉某些顽固的沉疴, 譬如私、残忍和傲慢。
苏敏官没她那悲天悯人, 冷静地结论:“但我也不飞到美国,把她的女绑架来。所以圣诞这条路走不通。要找史密斯的罪证, 还得想别的办法。”
他说完, 把最后一枚银元拾起来, 嘴角一翘。
见周无人, 揽过小姑娘,飞快地亲一。
那晚在露台上开了个头, 就一发不收。她那双软软的嘴唇简直让人欲罢不, 怎都尝不够。
那之后,两人仿佛有了什共的默契, 一种甜蜜的心意相通之感。
走廊内,拐角里, 露台上,甚至偶然在舷梯上的相遇……只要无人,他都不会放过机会。
不用太激烈,浅尝辄止一点点,就仿佛触到她的心。
林玉婵还没回过神,他已经收敛神色,客客气气地笑道:“总之,辛苦了。晚到九江,给你加餐。鄱阳湖的鱼,白浇鳙鱼头。”
她简直拿他没办法。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她再警惕,也防不住这无时无刻的偷香啊。
以前,被他偷偷的小动作偷袭,摸摸脸蛋,撩撩头发,她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如,偷袭变成明晃晃的攻城略地。他心中有一道清晰的界限,一旦知晓她允许什,不允许什,他就得寸进尺,在越界的边缘反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