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其他小说 > 甘拜下风 > 分卷阅读49

的津液止渴,麦茫茫抗拒,他勾住她躲闪的舌,愈吻愈深,几乎将她吞吃入腹的强势,令她喘不过气:“我......”

顾臻低哑道:“茫茫,别走。”

顾臻一定是不清醒的,他只有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地叫她,让她别走。麦茫茫有些厌恨他的不清醒,她不能较真,也无法拒绝。这个人是顾臻,而她需要一场绝望的宣泄。

麦茫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他是同一种气味,顾臻轻咬她的耳垂,沿着颈侧往下,吮吻痕迹,扯开她的衣裙,揉上她的胸乳,软软腻腻,他欲罢不能,捻着乳尖问:“吃这里,好不好?”

“不要......”

麦茫茫全身都是敏感的弱点,推开他的手被抓住,她在他怀里挣扎,两点很轻的划过他的胸膛,顾臻呼吸陡沉,含进乳尖:“又软又甜。”

另一只手握着麦茫茫的左胸,乳肉柔嫩,乖巧又怯弱地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熨帖得他的心也软了。久违的亲近,顾臻控制不好力道,重揉几下,红了一片,麦茫茫哼道:“疼......”

顾臻放开她,奶尖晶莹红润,被吮吸后翘起来,他眼热,轻咬一口:“总是这么娇气。”

麦茫茫的理智一点点地崩塌,感觉到他硬热的下身,她怪道:“你怎么,发烧也能硬啊......”

顾臻撑在麦茫茫身体的两侧,她挺着一双雪白软绵的乳,随着心跳起伏,微微发颤,裸路在被子之外,脸颊染上红潮,眼睛湿湿亮亮,不满地看着他,他堵住她的唇:“你说为什么?”

顾臻喘息粗重:“茫茫这样在我面前,你说为什么?”他的手往下,抚过麦茫茫的小腹,探进内裤,分开合并的双腿,按压她腿心的隆起,“用我的沐浴液,穿我的衣服?”

麦茫茫含糊地溢出气音:“我又没办法!”

“......刚才在饭厅,想把你抱到餐桌上,像以前一样,茫茫上面吃东西,下面吃我。”

不过,这样的念头存在一瞬即消逝。毕竟,她还没有从伤心中恢复,他们现在又是疏远的关系。

他刚才明明冷静而正经,像在听下属汇报工作,麦茫茫踢他:“流氓!”

“你一哭,我就没办法了。”顾臻抵着她的额头,吻去她鼻尖的一滴汗珠,回应她方才的话,“是我对你没办法,茫茫。”

“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哭的。”麦茫茫与他对视,“我最不想你同情我。”

顾臻咬她的唇:“我对你不是同情。”

酥麻的快感从顾臻轻揉慢捻的地方上漫,清液沾湿他的手指,麦茫茫呻吟一声:“嗯啊......”

顾臻低下去,架开她的双腿,薄薄的内裤浸湿,贴着她私处的形状,他扯断旁系的缎带,花唇粉润饱满。

任谁被这样看着,都会感到不好意思,顾臻钳制着她的腿,麦茫茫挣了挣,随着她的动作,细缝翕张,涌出清亮透明的水液。

顾臻凝视着这一幕,下身硬得发疼,恨不得即刻操进去,重重地抽插捣弄,她一定会喊疼,呜咽着让他轻一点。但是,她的小穴这么可怜,这么娇弱,他更想多疼她一会。

麦茫茫羞耻地敞开大腿,被他看了半天,她正要抗议,小穴忽感一抹湿热,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是顾臻在舔她:“啊......顾臻,别碰那儿,好酸。”

顾臻埋在她腿间,他发着烧,唇舌的温度可以称作热烫,舔舐着她的花蒂,水流不尽似的,他轻轻吸着她的小缝,麦茫茫酸麻到极点,抓着床单,一阵一阵地发晕。

云里雾里,麦茫茫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和南暄......呜啊......”

顾臻时轻时重的含咬,她弓起腰,泄了出来,他压回她身上,惩罚性质地用力揉她:“这时候还要提别人?”他低叹,“我和她没有什么。”

即使可能只是现在,麦茫茫的心回落,顾臻吻住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低笑,“除了你,我还可能这么伺候谁,嗯?”

“那我也不知道。”麦茫茫揽着他的颈脖,闷闷地道,“反正,我一直不知道你,顾臻。”

58.久违(2)(H)

顾臻脱去衣裤,麦茫茫的手抵着他结实的腹肌,担忧他的病情:“穿上衣服......”

顾臻是听不进她的话的,一来一往,麦茫茫手里握着的,成了他的的性器,又粗又热,她不自觉地屏气,身体发软,慢吞吞地套弄。

顾臻的忍耐濒临极限,前端在穴口上下滑动,一下下地蹭着,若有似无地顶进去,麦茫茫湿透了,被他逗弄得难受:“顾臻......”

“想要了?”顾臻道,“怕你太疼。”

顾臻进入一小半,麦茫茫倏地收缩,他突然顿住,后撤,戴上安全措施。

气氛一僵,麦茫茫想起那个并不真正存在的孩子,犹豫着解释:“其实......”

顾臻抬起她的腿,一寸寸地插进去,暖热的小嘴紧紧含着他,吸得他腰脊发麻,半年没有碰过她,现下的亲密,令他无法自持。

麦茫茫不适应:“慢点......”

“我知道。”顾臻深重一顶,“小骗子。”

顾臻开始抽送,麦茫茫字句破碎:“如果......是真的......”如果她真的把孩子当做报复的工具,“你和她会对我失望。”

“不会。”顾臻亲她的眉心,“是我的错,不是你。”

“但是幸好,幸好不是真的。”顾臻望进她的眼睛,停下动作,“我不想你再受伤。”

麦茫茫手臂弯曲,被顾臻压着,反放在头侧,说话间,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浅得看不见的,她十年前自残的痕迹。

她轻声道:“我不会了。”

麦茫茫神色认真,顾臻看了她一会:“好。”他俯身抱她,咬着她的耳垂,“茫茫答应我的,以后也要这么乖。”

“什么是乖?”麦茫茫被他顶到深处,充实的无助感,“不要总叫我乖了,我又不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