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替她倒了半杯酒,“喝一点点,不然容易闹肚子。”
他们点的是一种辜橙橙叫不上来名字的气泡酒,透明颜色,郑佑凡说度数不高,可以喝喝看。上次醉酒的教训辜橙橙还记着呢,她算是知道自己什么酒量了,不敢再喝。她偷眼去看,郑佑凡一直在和导演打太极说些她听不懂的话,那个导演更是频频举杯敬酒,郑佑凡都会回应,但是喝的不多。辜橙橙趁着他们不注意,假装擦手,偷偷把酒倒在了擦手的毛巾里。
她又不傻,喝多了给人丢脸不说,搞不好还要挨操呢。
这种要谈正事的场合喝太多不合适,双方都是浅尝辄止。郑佑凡借口对投资影视不感兴趣,可以帮导演介绍点其他人。导演活到这岁数早就成了人精,对方什么意思也都知道了,只能维持着脸上的笑话别。郑佑凡结了账,算是皆大欢喜。
等跟导演分开了,辜橙橙小小声的问:
“老板为什么不投资呢?”看这个导演低声下气的样子真的蛮不忍心……
郑佑凡用毛巾擦干净了手,点点她额头:
“你老板我,看起来像是人傻钱多吗?拍出来就是稳赔不赚的东西,院线都不愿意排片的那种,赔本生意不能做。”
辜橙橙默默的捂着额头点头。这就是无情的资本家啊……老板既然赚了这么多钱,那肯定是无情中的无情。老板现在对自己这么好,应该是因为自己也不是赔本生意吧……?
吃完了就该回酒店了。辜橙橙一路上都在小心提防不要被人看到,就差从包里掏出口罩戴上了。郑佑凡看她那不大方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你这样子看上去像是要去提供特殊服务的,再这样要被拦下来查了。”
陌生地方,辜橙橙又缺乏常识,当然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给吓唬的当下就老老实实的贴在郑佑凡身旁走了。郑佑凡很喜欢她这种黏着自己的态度,招人疼的厉害。
澳门天气热,出去一趟难免出汗。即便是酒店里冷气充足,郑佑凡依旧是觉得身上黏腻,很不舒服。刷房卡开了门,他让辜橙橙把空调温度调低,打算洗个澡。
能有事情做不尴尬着就行啦!辜橙橙得令,小狗衔拖鞋似的乐颠颠的往床头跑,找了一圈没找到空调遥控器,又绕过一圈回来拉开抽屉看。郑佑凡看着好笑,出言提醒她:
“是中央空调。”
“啊?哦……”该尴尬的一个也逃不掉。辜橙橙转过身,看到墙上嵌着的中央空调遥控,羞耻的脸都要烧冒烟,走过来佯装看空调遥控试图摆脱尴尬。郑佑凡却又变了主意:
“帮我脱裤子。”他解着衬衫的扣子。
郑佑凡看起来其实不像三十岁的人,穿着便服的时候瞧着也就二十五六。现在身上这件休闲衬衫的扣子已经解掉了一半,露出了隐约的胸肌和腹肌线。辜橙橙不敢乱看,认命的上前去帮他脱。他的皮带结构有点复杂,辜橙橙搞不清楚,手抠了半天都没顺利把皮带抽出来。指甲都抠疼了,她有点着急,腿往下蹬了蹬,试图借助身体的反作用力把皮带拽开。郑佑凡这一天不知道被她逗笑了多少次,见她这可爱样子,火被撩起来,下半身隐隐约约抬了个头。他借着酒劲把她拽到身上抱着,不给她看自己的下身:
“好好脱。”
辜橙橙被这一拽,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身上。男人身上很热,蒸腾着那股微甜的酒气格外明显,辜橙橙猜测他这反常行为是不是因为醉了,胆子也大起来:
“我解不开,你、你自己脱……”
她想把手收回来。手指刚刚离开搭扣,就被一只大手给攥住了。
辜橙橙抬起头,看见郑佑凡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以为你把酒倒掉了,就不用挨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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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
被抓包了。
辜橙橙的手被攥着,眼睛睁得圆圆,活像个做了坏事被逮捕起来的小奶猫,就差喵喵叫两声以证清白。男人说了这话出来就说明她今晚难逃一操,只不过区别在于强度高不高而已。犹豫就会败北,不配合就会被操到打嗝,辜橙橙早就被驯到业务熟练,头顶那根预报危险的天线滴滴作响,身子软绵绵的往下滑,嘴里喃喃着:
“我不能喝酒的……”
“一滴酒没沾就站不稳了?”郑佑凡松开她的手腕,揽着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多不能喝?”
辜橙橙猝不及防屁股上挨了巴掌,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大拇指掐着小拇指的指尖,鼓出指尖嫩嘟嘟的一点肉来:
“就喝这么一丢丢,就会醉……”
“醉了会怎么样?”郑佑凡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伴着热气呵进她耳朵里,听得她直打哆嗦。辜橙橙回想起上次醉酒的惨痛经历来,但记忆的节点只卡在她喝酒之前和睡醒以后,醉酒过程中的记忆全部丢失,像被水洗过的玻璃一样干净。她得出了结论,实话实说:
“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郑佑凡轻笑,手指从她T恤的下摆滑进去,点在她腰部的软肉上:
“看来是不能让你喝酒。清醒着挨操,才能记得。”
他衬衫的扣子已经尽数解掉了,但还没脱,松松的敞着怀。往下面一点的裤裆已经撑起来了,鼓鼓胀胀的一大团,要忽视掉也太刻意了。辜橙橙咬着唇,拉下裤子的拉链,慢吞吞的把手往里头探。
“要你脱裤子,摸我屌干什么?”郑佑凡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逗得就没个停的时候。辜橙橙本来都摸上去了,闻言触电似的把手缩回来,以为自己真的是会错了意,羞劲儿冲到脑子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我先脱里面的!”
“哦?脱得下来吗?”郑佑凡手都把小姑娘T恤掀到胸口了,手上嘴上便宜都占个没够。辜橙橙贪凉快,里面就穿个小吊带抹胸,给郑佑凡标新立异的往下扯了挂在肋骨,卷成一条蕾丝的卷儿兜着两边的奶,硬生生给挤出了沟来。郑佑凡就爱看她这奶油缀樱桃的样子,手指夹着奶头捻了又捻,玩得人直抖。
“你这对奶子怎么就长不大?”郑佑凡喝的不多,这会儿酒劲儿才上来,
便宜话又多又脏,“回头就给你把避孕针停了,搞得你怀上孩子,谁的都行,这样你就有奶了,嗯?”
“在这儿给你找个会煲靓汤的厨子回去,天天给你花生猪脚汤往下灌,催得你见天儿下奶,把奶子撑得胀鼓鼓的捧着要给人喂,怎么样?”
“还得你去打比赛,打到一半就涨奶,比赛台上队服胸口就湿出两块来,导播镜头对准了切个大特写直播给全国人民看,嗯?”
他这下流话说的活灵活现情绪逼真,可行性还十足,听得小姑娘腿软的站不住,腰又给人把着滑不下去,被迫听了个全。偏偏奶子给人这样掐着玩来了感觉,下面湿透了,好像是她听这淫话听湿了一样,耻得不行。上头的奶头也是,肿的好像下一秒真的要冒出奶来,敏感的碰一下就颤得跟什么似的。辜橙橙差不多是整个人都挂在郑佑凡身上了,兔子似的红着眼,想说点什么祈求的话,偏偏话头又理不出来,喉咙里呜咽两声,又要哭了。
“摸一摸奶就这样了?”郑佑凡劣根性上来,嘴上说话愈发没个把门儿的:
“这么不禁摸,回头我要带你上赌桌怎么办?赌桌上摸奶手气好,你要是在赌桌上被我摸成这样,是不是要我当众操你?”
辜橙橙只知道郑佑凡是来带她玩,哪晓得他还能说出这种话,以为他是真的要盘她转运,脑子里浮现出她被郑佑凡抱着坐在赌桌前、敞着半边奶给他摸的画面——郑佑凡另一只手还在摸牌,而她一只奶子给人捧在手里捏的奶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扭着腰自己扶着鸡巴往下坐。赌桌旁边围了一圈围观的赌客,还有放高利贷的黑道——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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