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攻/总攻】rou浪翻飞 > 书房mao笔戏xue 被哄得服服帖帖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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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真正想通屈服了,接下来的情事中凤长歌都显得无比乖顺,除了在徐笙将他翻过来换姿势时他羞耻得象征性挣了几下,便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一声一声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轻轻闷哼着,她趴在他背上凑过去听,竟硬生生感到耳根子有些酥软,同温言软语相比倒别也有一番风味,她听着也觉得新鲜,下边儿便愈发卖力,有时猝不及防肉得重了,他便会仰起头发出似痛非痛的低鸣,身后两个精致的腰窝显现出来,他背上的汗流过去积着一小滩,随着扭动要落不落的,好看极了。

她一刻不停的动着腰,每一下都将龟头捅进他已经彻底沦陷的结肠口深入他火热的肚腹,手也一刻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来回摸着。

她喜欢他的屁股。

太子殿下自幼习武,练功每天不落,以得一身肌肉紧实,屁股也是又挺又翘,比不上家里几个文人的肥美,但胜在形状浑圆紧窄,又因为一日久坐,也不似几个常年征战的武夫那样梆硬的结实,而显得弹软许多,手感是她鲜少体验过的好,她爱摸爱打,手劲儿又时常不加收敛,便把人两团臀肉弄得又红又肿,摸上去都滚烫滚烫的。

就连那紧实的臀缝都被凶狠的肉干日得大开,像破开缝的蜜果,放眼看去尽是一片水光淋漓,那娇嫩的肉穴已经又红又肿,看不出半分褶皱,含着那根尺寸骇人的肉茎,肛口已经连收缩的力气都没了,软软地贴在肉茎上任由它拉进拉出,如它的主人一样彻底没了脾气。

徐笙心里还有别的想做,便也不再磨磨蹭蹭,有了射意就痛痛快快地灌了进去,身下男人闷哼一声,腰臀颤了颤,她伸手往他身前一抹,知道他又被肉射,低声笑了几声,便推着他的臀轻轻将性器拔了出来。

红肿的屁眼还张着可怖的大洞,敏感的穴肉接触到空气下意识地收缩,淫靡的肉花紧紧缩了两下,最后又软软的张开,‘噗’地往外喷出一股浊白的粘液,堆满了股缝,甚至沾染到了下方垂摆着的饱满精囊,鲜艳的红上染了洁净的白,莫名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色气。

她眼神微暗,伸出两根手指往他穴口抠弄两下,又翻搅出一大股精水来,她又随手将手上沾染到的抹到他敏感的腿根上,不顾他浑身瘫软,转身便走开。

凤长歌察觉到她离开,抬头往后瞧了一眼,见她走到他书桌旁不知在做什么,他眯着眼想要看清楚,便吃力地翻过身来,两腿岔开张得太久,突然合上便显得十分酸软,腹内还在微微抽痛着,身后与腿间粘液流淌的触感也鲜明,无一不在提醒他已经被彻底侵占,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她。

但此时此刻,他心里竟没有多大的羞愤,看着她的背影,体内充满着她的体液,他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心,像是被她的气息包裹住一样,温暖而有力。

这是太子殿下为人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身份,就连父皇母后都不曾对他动过粗,这是他第一次被如此直接地压制和威胁,他身居高位惯了,从来只有他对别人霸道专横,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她强悍得不可思议,对不爱的人冷酷得过于明显,恨不得将不屑与不耐烦几个大字写在脸上,动作更是毫不怜惜,分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但当他开始服软,她却又好像立即忘记了他开头惹得她多么恼怒,他只是软了语气顺从她,她便愿意对他笑,动作也温柔起来,会哄他欺负他,甚至于,还愿意亲吻他。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想起自家弟弟和小皇叔提起她时满眼柔情的模样,尤其是小皇叔,那一双眼软得跟要满出水来一样,连眼角都带着笑,他从前是不屑的,只当是他们被此女迷惑,但此时,他却是有些懂了。

她身上似乎真的有种奇异的力量,能轻易征服人心。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胸膛,那里头狂热跳动着的器官仿佛在替他诉说他那点刚萌发的小心思,她或许,真的跟他想的不一样。

这个徐笙,或许已经不是那个徐笙了。

而另一头还在研究太子殿下笔架的某人根本不知道那边的男人已经开始自我攻略并看穿了她的真身,她犹豫了半天,最后干脆就一把将那七八只毫笔都抓了下来。

凤长歌:“????”

他看见她手上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满是疑惑的看向她,只见她咧嘴灿烂一笑,太子殿下登时脊背发凉,他觉得这人肯定没安好心。

徐笙重新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手指伸进那还没合拢的肉穴里翻搅两下,他肠肉上糊满了粘液,挖出来一坨白花花的浓精,凤长歌不安地看着她,看不懂她想干什么,就连腿根都紧张得崩了起来。

她回头在那堆笔里头挑挑拣拣,最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拿了出来,他见她拿着笔伸回自己腿间,吓得连忙夹腿却被她一把压住。

“你干什么?”

她不满的挑挑眉。

“不是,你想干什么?”

太子殿下差点被她这番恶人先告状气笑,怎么就有女人这么不要脸呢?

“你洞里精水太多太滑,不好日也不好刮,用这个方便些。”

只听得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挠,她就已经眼疾手快地将毫笔捅进了他脆弱的肉穴中,微硬的狼毫被他的肉壁顶得散开,倒着在他的软肉上狠狠地刮了一把,微妙的刺痛感和瘙痒感让人头皮发麻,他眼神迷茫了一瞬,而徐笙根本没打算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开始拉着笔杆对着他前列腺狂捅,一遍遍刷着那脆弱的腺体。

“啊!呜啊!住…住手!停下啊啊啊!”

可怜太子殿下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滋味,就被狂烈的瘙痒酸麻弄软了腰,那毫笔的毛散开之后一根根像小针似的戳着他的肉壁和脆弱的敏感点,又痒又疼又带点爽,却又不是能到达高潮的程度,反而像逗人似的,让人又难受又难耐。

“疼?”

见他眼眶都红了,她这才放缓了些动作。

他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也不是多疼,只是实在不好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加根软的。”

“??????”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瞪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她又回头挑挑拣拣,挨个笔头摸了一遍,然后从中挑出来两支,在他的怒视下一并塞进了他穴中。

“唔!”

她抬头看他剑眉倒竖好像真不高兴,就又狗腿地凑过去亲他,他原本紧抿着嘴不愿让她触碰,但禁不住她不倦地用舌尖舔舐,最终还是他先服软张开一条小缝让她钻了空。

她一边缠绵地勾着他的舌搅弄深吻,一边手上动作却也毫不马虎,凤长歌被那极致难耐的瘙痒弄得两腿摆动,甚至都没办法让自己投入到这个吻中去,她像是故意的,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好过,那软硬混杂着的毫毛根本不能让人高潮,在短暂的爽快过后就是极致的空虚,带着软毛留下的酸软瘙痒。

她不知何时又趁他不注意又往他穴

中加了三两根,他眼见着身旁的笔越来越少,身后也越来越涨,那种难耐到想哭的麻痒让他止不住地扭动腰身。

难受还是次要的,他心里就膈应得很,浑身都臊得要死。

太子殿下是个念旧的人,用习惯了的东西只要没坏就不会轻易丢,这毫笔也是一样,能挂在他笔架上的几乎都是他寻人精心制作而成,为的就是能多用些年数,他虽未观察过,但他也有自信以他的勤政程度,常用的那几只批注的笔身估摸着都留下了他的手印。

就这些日日被他握在手中,用来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的笔,竟然…竟然被这女人用来做如此淫荡不堪之事!而且还不舒服!

太子殿下气得够呛,抬手就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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