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润益顿了顿，竟然莫名的思考起来，他想的是，自己快一年没有和宋素清标记了，本身完全标记后，都会在一段时间内有发情期，之前他没醒，信息素印象作用不大，现在他清醒了，信息素又开始活跃了。
“你这段时间，发情过吗？”他十分认真的问。
宋素清拧了一下眉：“没有。”
“嗯。”杨润益忽然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他闭口不谈的样子，让人该死的在意。
宋素清撇了撇嘴，扯了扯衣服：“别卖关子，说吧。”
“我怀疑你要进入发情期了。”
怎么可能，宋素清张了张嘴，她自己什么反应都没有。一点不像是发情期的模样，面对杨润益也没有饥渴难耐。
可也不能完全否认他的话，她扫了扫杨润益的身子：“你这个身体能行吗？”
现在就是个可怜的小白菜，不忍心下手了。万一真发情了，她怕杨润益扛不住，多伤自尊。
杨润益松开了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到时候别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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