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风贞静(禁忌) > 32、白ri渲yin之父女/你是这主院的主人(父女h)

今日的陈清,比任何时辰都温柔三分……

陈漪懵懵娇娇看俊朗又温柔款款、呼着成熟气息、霸道沉重压着她的他,这便是她梦里心悦的男子的样儿,就是这样儿,就是他!

他起身半跪坐在她身边,拿起床头的发带,将青丝松松拢起,缓缓脱下中衣,骨架子不小,一身皮肉紧实,胸膛颇精壮,她既羞涩、不敢看,又目不转睛的看,继而竟失神的伸出手从他的健壮的手臂抚向健坦的小腹。

“时常健走或打太极,毫无赘肉,非文弱书生,阿漪验货可满意?”

她嘤一声娇羞的蒙进被子里,不行不行、被窝里都是他成熟男子的气息,快被蒙醉了,她急急又掀开被子喘息,“呀”又惊叫一声,想再次钻进被窝里被他拽住了。

“再不见见它,说不过去了。”他坏柔柔似笑非笑的说。

“你、你怎生可以脱光光。”她紧紧的闭着眼,心头嘣嘣的跳,小手紧紧抓着被子,他、他胯间那巨物是甚?

纱帐里他的味道气息徒然浓烈了起来,很是熟悉,马车厢、小书堂里都迷漫过此味儿,不难闻,但会让她全身发软,真是的,太羞了。

“不脱光光怎生做那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他握揉她发烫的小手指,哑着声儿问:“阿漪不想做?”

做甚?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一百万头小鹿在她心头乱撞,和他做?想!早就想了……

可是、好羞,还有、好怕好慌。

“这是日间。”她小小声、娇羞的说。

“日间?那就日间,白日渲淫,古来有之。”他坦荡的浅笑。

她闭眼摇头晃脑,娇憨的样子令他俊眼里都是无法稀释的龙溺。

“还是不脱光光、只路出那话儿肉插阿漪的小嫩穴儿?那可不太尊重阿漪,也不够肌肤相亲,爹爹想和阿漪皆一丝不着相拥相贴,这样肉阿漪时身心都满足,阿漪不想这般么?”他又坏柔柔的说。

这讨厌的爹爹,居然堂而皇之说这种话,还有,他今日为何总温柔浅笑,似要融化她一般。

她微微睁开一条细眼缝儿,长长的睫儿颤得厉害,他那本来就勃壮的话儿腾的抖了抖,偏还说:“那、不做了?阿漪睡吧,爹爹在这看着你睡。”

“做。”她满脸通红小声羞羞的说。

他笑笑拉过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大话儿,“睁眼吧,又不是不认识它。这般见外、生份”。

认识它?她咬了咬唇,将含水的杏眼缓缓睁开,看向握在她手里的他的灼烫巨硕,吓得丢开手,却忍不住端详那物,昂扬之极,柱身青肋鼓鼓很有些气势汹汹,柱头更是怒胀,距离近得连褶皱皮也看得清楚,耻毛乌黑拉杂生机勃勃。

巨根散发着她所熟悉的微微腥臊的味道,马车厢上那隐秘未知的触感泛上她的脑海,小书堂里一直在她下体磨蹭来去的就是它?

就是这玩意儿?爹爹的好东西?她用眼神问他。

他浅笑点头、承认,竟有些儿羞涩。

如此说来,她和它仿佛认识颇久了?便主动伸手捏了下可爱的大如鸡卵怒胀嫩亮的大龟头,他呃的一颤,哑声问她:“欢喜它?”

反正不憎厌,在她下面撩蹭来去时也给过她舒爽,她又捏弄起来,还挤弄马眼想挤点什么出来?

见她懵懵的用纤嫩小手胡乱捏弄那个肉肉的大龟头,他有点无奈,眼里却大冒欲火,“它会让阿漪受用快活,阿漪可以抚慰它,这么胡闹捏弄少倾它报复你,我可不管了。”

啊,她急急撤开手,这大家伙看着似不太友善,硬邦邦得能抖弹来去,且如此大,怎生肉插进得了?因此、却、好生、期待。

他掀起被子压向她,大腿缓缓挤开她紧闭的腿,巨硕的大阳具在她逼缝外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大手揽扶她的小脑袋扣向自己,先来了个绵柔之极的舌吻。

他温柔的含吮她俏娇的唇儿,又缓缓在她耳际低语:“夫妻间欢好便是夫君将这巨硕插进娇妻的小逼穴里,肉得小娇妻淫水潺潺高潮连连娇喘声声得尽欢愉,早前爹爹一直没插进去肉,总在外面折磨阿漪,今儿个肉进去让阿漪欢畅一番吧?”

一会儿说夫妻、夫君、娇妻,一会又说爹爹,把她羞、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杏眼里装满欣悦情恋慕爱。

“可好?”他舔吮她的小耳垂问,“肉插操弄阿漪可好?”

“不好。”这些词语她都不是很明白具体行动方式,但本能的觉得太羞了,太羞了,她故意嘟嘴和他闹。

“不好?”他灼灼看她,“晚了。”

他倏的又起身,半跪在她腿间,拉起她双腿膝盖往上屈折再朝两边拉开,小嫩逼便这样朝他裸路出来,随着双腿被他拉到最开,两片嫩白蚌肉、娇嫩的小花唇也向两边敞开,中间不到指头大粉嫩嫩的小圆穴口,本来应该可以窥到一丢丢的穴内媚肉,但此时穴口已漾着一汪淫汁。

穴口因她的娇羞不时收缩蠕动,便又挤出更多的汁液,沿着逼穴口向四周渍开,会阴处更湿漾漾,连那小嫩菊也因沾淫路而淫艳着。

他喉结滚了滚,暗叹粉娇淫美,他这绝色女儿,无一处不娇艳,连微曲的耻毛都像把情勾,把他三魂勾去了俩。

“阿漪嘴里说不好,逼穴却湿成这般。”他啧啧摇头,然后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向中间那汪淫汁。

“哈嗬,爹爹。”她惊呼,之前虽也被他舔过,但今天似乎很不同,因为终于在床榻上做亲蜜事?因为说好了是要破身的了?逼穴格外敏感,这一舔似把小钥匙开启她的情欲之门,她整个穴口酥痒又充满渴求:要、还要,她整颗心游游晃晃痒痒野野……

“在,爹爹在,在舔阿漪的逼呢。”他悠悠哑哑的说。

太羞了,她拉起被子刚盖住脸便被他扯走了,“盖甚,看着,看爹爹舔阿漪嫩逼。”他干脆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将她近乎对折,使她更能看清,他是如何一舌一舌撩舔逼缝,将舌头肉插进她穴口抽插、旋动。

又羞耻,穴口又传来一波波舒爽,她完全无法自处,“嗬,爹、爹。”还没开场,她便娇颤喘吟得似要哭。

“阿漪水真多,”他舌面往穴口一卷便是一汪淫汁,甜滋滋吞下,“爹爹喜欢”。

舌头挤扩肉插一轮后,感觉她穴口已够湿软,他虚压向她,大阳具垂顶在她逼穴口,他看向她柔柔问:“阿漪,爹爹进来了?”

她定定看他,眼里有微微水光,他亲了亲她的眼皮,抚着她的鬓际和她对视,再慌她也定定点头,“要、要爹爹,要、要做最亲密的事,要、要它进来,肉弄阿漪,让阿漪成为爹爹的……”

“莫悔。”他柔柔浅笑,笑里微微苍茫,“悔也没用。”

——是我们父女俩一起走到今天这地步,非谁强迫你我,是我们心魔缠身、惘顾人伦。

“不悔、呀。”她轻叹,抚他俊朗的脸,“不悔的。哪怕只这一回便死去,阿漪都要这一回。”

“胡说甚。”他气得用大龟头戳她的嫩穴口,手指捏捻她的花蒂,她重颤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