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风贞静(禁忌) > 27、爹爹亲自授课/阿漪难受(边缘搞,h)

在给陈漪抹洗、上药那两天,上第一遍药后她晾着小逼穴,陈清便拿起书卷,亲自教她功课了。

“为何不学四书五经。教诗经可好?从开篇讲起。”她想听他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先把女戒搞明白了,三从四德,在家从父,爹爹说学什么就学什么。”他幽视她一眼,不上当。

一念昏了头,说往后要亲自给女儿授课,回房后他方省起这事、真有些儿、哎,也不是说没有父亲亲自给儿女授课的,礼部尚书家便是一例,那女儿还进宫给小公主们授课,风光一时无俩,成为育女典范。

但他和陈漪?

哎,言既出——必行;何况如今在家晚上不往她的小别院走,心里痒荒得厉害。

陈府各院都是各自用饭,他习惯了在小书房里边看奏折边吃,这天,绿儿竟过来问他:是否去小偏院用饭?

他一怔,女儿这、胆儿肥了?竟敢问他去不去小偏院用饭?他去哪个院里用过饭?连老夫人那都没有。

思忖半晌,下人嘴杂,怕她问询被他拒了传出去给她添话事,遂说道:“让小姐先自个儿先吃,留个汤,我讲完课喝。”不放心又叮嘱绿儿,让小姐莫等、多吃些。

饭毕,洗漱了一番,摘下发冠,只用发带将两鬓碎发拢起束垂于后,衬着袭白衣,俊朗中添了几分飘逸。

踏着浅浅的暮色走向小别院,心里杂绪纷飞又躁动难捺。

清了清嗓子,赶走思绪,他是谁?瑾正的陈怀清,别人刀枪不入、他摸穴都不入。

他一走进小书堂,小芬便识相退下,带上书堂门,在学堂里训戒上课,丫环们自是听不得。

“贞惠,坐小隔间里去。”他蹙眉对坐在书案上的女儿说。

一动也不动,她。

只是眨着娇憨的杏眼看他,她。——他应是有刻意洗梳过?一身皂子清香,青丝这般随意梳拢也极好看,她眼神实在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从他急哄哄朝她发脾气、冲回去给她找药来亲手给她抹洗、上药那几天,父女俩便似隐隐破了冰,距离拉近了,他在她这不再那么高冷远,她不再那么惧怕他,如今竟敢公然违逆了?

他看她。

她依然不动。

还治不了你了?

他走过去端抱起她便往小隔间走。

小隔间里摆着一小书桌,一小宽椅,书桌上点着个小油灯,宽门面上垂着纱帘,半封闭半透明,一踏进去他就知道坏了。

——果然,成了他坐在小宽椅上,她坐他腿上了。

一手抚额,另一手却揽在她细腰间。

开课的姿势就已坏了,也无力纠正,就这般讲吧。

他没讲两句却跟她说起她的画华而不实,要先看全局,再描细节,“刚才说甚了?重讲,生女如鼠,犹恐其虎,什么乱七八的。”他放下书卷,这些东西学他作甚?

四目相对,不知何时,小隔间里响起啧啧的亲吻声,他捧着她娇艳的小脸俊眼深闭陶醉与她唇瓣互噙……

嘶磨良久,父女俩方皆微喘的分开,“阿漪,”他柔哑的轻呼,指腹抚她的脸、抚去她唇边的水渍。

“适才讲卑弱第一,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

他边讲,一只大贼手却从她的襦裙领口探入,抹胸束得极松,他轻易便将大娇乳掏出来揉抓,灼幽幽盯视手中这一大坨乳肉,哑沉沉的说:“阿漪背下去。”

“啊,阴、阳……”她被他揉得身子娇软,神识迷离,哪里背得出来?

“这半年,你就甚也没学着?”他一手颇用劲的揉抓她白嫩的乳肉,一手颇用劲的捻捏她娇艳的乳雷。

“嗬、呀、嘤,”她在他大贼手欺凌下一连娇吟。他似乎比在马车厢里更坏了些,手上似更有技巧?——当然,春梦做多了。

“爹爹怎有你这般蠢笨的女儿,你爹我过目不忘……”

他没吹嘘完,她吟喘着打断他:“那、便不当爹爹的女儿……”

“放肆!”他轻喝!

明明只需斥责她不孝就行,他却心头一惊!兜头冷汗。

她软在他怀里娇吟,他无力细究这是多么离经叛道的心思,更不敢细想、盘问她不当女儿想当甚?

两只大手都胡乱抓揉她的酥乳,不停边亲吻她边喃喃呼她名儿,阿漪、阿漪……

第一晚授课便是这般,一个时辰后他喝完汤回房,他还是顶得住的,不是吗?

第二天晚饭时分,小芬来问他:小姐问大人,可在小别院用饭?

他依然那般答:留汤,让小姐多吃点;又加了一句小姐喜吃甚李婆婆做不来让大厨做了送过去。

这晚到小书堂时,她倒是乖乖的在小隔间里坐着了。

他盯着那层纱帘,抬起大长腿,就这么也迈了进去,端抱起已坐在小宽椅的她,自顾坐了下去,将她抱在腿上,大方的啄了她一口,在那娇嫩的颊上,她羞红了脸。

他便又再啄亲了一口、又一口,直到亲歪了亲到唇上,唇瓣又胶着嘶磨在一处……

大贼手又把她的大娇乳掏出来把玩,一手揉抓乳肉,一手捻搓乳雷,她娇软在他怀里扭动。

“扭着作甚?”明知她应是下面难受了,还是要为难问她。

她咬着唇渗出碎吟,没答腔。

“今日能将那【夫妇第二】背出来?”他抠挠她的乳雷尖尖。

“嗬,呜。”钻心的刺激酥爽让她带哭腔吟喘,哪里背得出甚来,怕是让她顺畅的从一念到一万都难。

他却是不敢再说她蠢了,边与她讲解,夫妇之间是天地阴阳大义,一只大手却已探进她的裙摆,隔着亵裤搓揉她的小嫩逼。

因隔着亵裤、他的动作便也更放得开些,没揉抓几下手中亵裤裆部已濡湿得不像样。

“阿漪是淫水做的。”他将她嘴里的津液皆卷过来吞食,舌头强势霸道的压逗她的小舌儿半晌才抬头哑着声问她:“阿漪,小嫩逼给爹爹吃、可好?”

她被他大手上下搓揉脸红如醉,无力点头也无力摇头。

“阿漪愿意的,爹爹知道。”他自说自答。

除去她的衬裤亵裤,将她抱在小书桌上,掀开她的裙摆,他整个脑袋钻进女儿的裙下,埋进她腿间,一口噙住她的小花蒂。

“啊哈!”刺激与舒爽同时袭向她,一声轻叫,她险些晃倒,他抓紧她的手臂,嘴上的动作却是没停,把那颗小花蒂豆儿吮玩得颤搐不已。

她的小花蒂豆儿是糖捏成的吗?怎这般甜?

裙里太闷,她又哼吟着摇摇晃晃,他怕她摔着了,起身让她躺在小书桌上,抬起她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将已被他舔吃得湿湿亮的小嫩逼缓缓亮晃在眼前。

如此湿美娇粉的所在,和他的大阳具该多么匹配?但他不敢、也不能!

喘了几口重气,他扒拉开女儿的双腿再度埋进她的小嫩逼里,努着嘴亲吮她的穴口。

她呃哼的咬唇隐忍,却还是泄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