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风贞静(禁忌) > 18、chun梦缠shen(父女)

那对兄妹只是客人另当别论,家里实质只添了陈漪一人,可陈清感觉却像添了一块滑溜溜的大石头,安放在哪都不安生,他对这陈府的牵挂陡然厚重了起来。

回府后,他更添了些毛病,他总被春梦缠身。

不管日间午歇还是晚间入眠,眼睛一闭便总回到那氤氲马车厢中,耳际总是那扰人扰心的踏踏马蹄声间杂那个小香软人儿的碎吟轻喘。

真是要命,他辗转反侧,起身打坐,甚至出去院里溜哒、打两轮太极,洗个冷水澡回来躺下,景况依旧,梦魇照常,那小香软人儿爬进他怀里,他环抱她,爱抚她……

他又给她把尿了,一边为她把尿一边亲她耳廓脖侧,和她啧啧接吻,她津液香甜,唇舌香软,他恨不得全吞下肚,或者恨不得将自己的唇舌全挤进她嘴里,父女俩吻得无比动情,津液互度,唇舌勾缠,他强势而霸道的将舌头插进她嘴里像性交般插肉,她张着小唇儿浅喘不止……

他又抱着她睡了,他假装有意无意压向她,压着她的感觉真真好,软软香香,胸前不小的两坨软肉蹭着他壮实的胸膛……

他又摸她逼了,小嫩逼似总湿润的,大阴唇微微饱满肥嫩,小阴唇娇嫩,花蒂如相思小豆,穴口湿软,手感及佳,爱不释手;

他又吃她逼了,钻进她腿间舔吃,逼肉无比嫩甜,淫水胜似甘泉,他吃得起劲,舔得生瘾,他将舌头伸进穴口,卷出淫汁,舌头一进一出,像性交般插肉,她双腿自觉敞开,像在索要,她扭动腰肢发出碎吟……

他又帮她抹身了,丝绢和他指尖一道,走抹过她光滑细腻的全身,在乳雷、腿根、逼穴处细细停留,爱抚、摸挲,连那细细白嫩的脚丫他都低头爱极舔吻;他仆伏在她脚下,用唇舌充当丝绢,亲遍她全身……

她似乎不是他女儿,他低进尘埃看她,眼神满是仰慕,可他还是掏出巨根亵玩她,大龟头蹭她粉嫩的颊肌,蹭她娇艳的唇瓣,插进她嘴里狠狠抽插,将她的嘴撑到极致欲裂,捅进深喉插肉,感受喉头的紧软,插得她干呕不止,惨呼爹爹不要、爹爹不要……

他又将他的大长阳具夹在她乳间,两手将她白白嫩嫩的乳肉拢挤到一处,紧紧夹住他的长鸡吧,他疯狂操肉她的乳间,白白嫩嫩的乳肉被他磨破、磨烂,她吟哭得真是可怜,更惹出他一身欲火……

他便又疯狂揉抓那对酥乳,白白嫩嫩的乳肉上又布满红靡的抓痕,看起来却更具魅惑力,令他更深爱、迷恋这对酥乳,他埋在乳间,舔吮含吻两颗乳雷,用舌尖爱恋的舔,大力的吸,似要吸出乳汁来,她尖吟,似愉悦又似难耐得哭了……

醒来,他捶额,摇头,自省。

她是他亲生女儿,胎记无错,与他也隐隐相似,在路上他做下那些不堪的事,马车一进京城,他便当那是昨日前尘,当那是一场氤氲车厢中的失真春梦,进府来,前尘隔断、春梦晨醒,一切回归正常。

可老天似乎都不帮他,那春梦似乎长了条恶毒的没完没了的尾巴。

一闭眼,这一轮轮的春梦又周而复始侵扰他,他在梦里花式把玩他的亲生女儿,两人的浅吟重喘在他耳边哗啦啦的响,触感听觉真实得他都怀疑他真和她又纠缠在一处,梦里她是如此香艳,与现实一样一样的。

他还添了一处毛病,他爱裸睡了,光路着根大阳具,时不时抚弄两下,想像是她那长得和他颇相似的白皙贵相手,他清心寡欲的习惯一去不复返……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一轮接一轮的春梦折磨,他大阳具暴胀、硬如铁棍,他心魔狂燥,血液奔腾如野马,欲念如杂草丛生,她离他近在咫尺,她其实也在渴盼他。

起身,走向离他咫尺的小别院,支走丫环,掀开她的纱帐,压向她,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褪去她的衣裳,揉抓她的乳肉,噙吻她的娇唇嫩舌,她也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轻吟。

她主动打开双腿,他便摸起了她的小嫩逼,埋进她腿间舔吃,舌头伸进去作乱,不够不够,他又把硬胀的大阳具掏出来,挺着大龟头挤进她穴口,浅浅的肉,停在膜前,她撑疼,却也忍着,只是轻轻的哼,让他的心更为撩乱。

这般浅肉实在难耐,他大阳具暴胀,终于嗤溜一声全挺了进去,两人皆一怔。

他躲开她的眼神,健腰耸动、疯狂操动抽操,她是如此紧致湿暖,他是如此粗长勇猛,他操得她软成春水、淫喘连连、淫水肆流,操得自己暴爽得五官深蹙变形,嗬嗬重喘声声。

他操得恣意尽兴,他顶着她宫颈软肉辗磨,大阳具几个猛撞撞开宫口,大龟头埋进宫颈口,十几股浊液全数射进她娇嫩的宫腔,她被灼烫得尖叫,在他身下高潮得蹙脸吟哭。

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的大龟头粘着浊液和她的处子血,触目惊心,他竟真的做下这等违常背德的事?

他惊慌失措从她身上、床榻上溜下来,拉起裤子,转身正欲逃离这充满淫欲罪孽气味的该死的地方,却见死去的父亲、二弟陈白、老奴阿福、健在的母亲、宋姨娘、庶弟陈恒、幕僚座上宾杜延兄妹、府里所有的丫环婆姨小厮侍卫、就连皇帝李容、各文武百官皆站在门口看他……

嗬!啊!

他惊叫重喘惊醒过来!

冷汗涟涟,他捶额抚心。

还好还好,又是一个梦而已!

太糟太糟,他竟梦见他将大阳具操进去了,这梦还变异、升级了。

他实在痛苦!

他给陈漪请了个女先生,那女先生年近七旬,走路颤巍巍、落笔皆是蛇行一般的笔划,能教得了陈漪什么?

听杜延说陈漪在临江府上过女学,他也没想陈漪能入朝当女官,让这女先生给她讲些女德女戒就行了。

他又给陈漪赐了个字,贞惠,守贞贤惠之意。

杜延本想请他也给杜丝赐字,一听陈贞惠这字儿立马吓退,想陈清满腹诗书,什么好字儿不是信手粘来,偏起个像立人肉贞节牌坊似的字,味如嚼蜡还添膈应。

做完这些,陈清便拟随皇上出征、出巡。

本想让杜延跟着,但想到杜延还在喝药汤,而且这府上也该有个能顶事的男子——早前他开始和李容谋事也才十五六岁,一心冲杀,全无家眷后顾忧患心念,如今、其实,也不过是多了陈漪罢,他便觉得他似有了家眷负担,便将杜延留下,将些商铺帐册留给杜延打理。

一早,小明过来小别院与陈漪传话说:大人欲出巡,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两载,会经北方、西北,也会过江南、南疆,小姐有何物产想买?

陈漪怔怔然摇头,小明正欲告退,陈漪说且等,我进去拿一香囊,你交予大人。

“很是精美,应是小姐亲手绣制。”小明转达陈清,“小姐说没甚想采买的,愿大人多保重,早归,国多重臣,家只一主。”

好一个国多重臣、家只一主。

陈清接过小明转交的香囊,针脚要多漂亮精致倒也没有,捏在手心里,心头又杂乱了。

陈清何时走的,陈漪也不知了。

她从到陈府后,与他只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