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脱下来,塞在稻草下,把自己宝贵的碗,藏到一个坑里。

“砰”的一声,马厩的小破门被踢开,薛大坤跨进马厩。

如果说洲玉瘦得和小猫似的,那薛大坤就是老虎,七岁的身板,不愧有个在厨房做主事的爹,和一座小山似的,脸上肉多,眼睛小得眯成一条缝。

他瞪着洲玉,怒斥:“你把我的肉粥喝了!”

原来主事每次为自己准备的肉粥,只要儿子过来,就会把肉粥留给儿子。

这次,薛大坤来到后厨,他老子心里纳罕自己居然会对异瞳的煞星心软,又觉得事情已做,不能宣扬,所以告诉薛大坤,肉粥丢了。

薛大坤用他脑里的二两肉,猜到是洲玉吃了,平时他没少欺负洲玉,饭点没到,他饥肠辘辘,干脆找上门来打人。

他不等洲玉说话,也根本不会听他辩解,就扑过来。

平时,他家里都教他不要靠近煞星,但他经常揍他,已经成习惯,能一手拎起洲玉。

洲玉本来瑟缩,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得意地笑出来。

薛大坤看到洲玉嘴角挂着笑,顿时更生气,肥厚的手掌照着他脑门猛地一拍!七岁的小孩力气本不算大,但薛大坤壮,对的还是瘦弱的洲玉,当然够劲。

洲玉脑中一嗡,眼冒金星,笑不出来了,大喊:

“戏桶!你在干什么!我被人打了!”

系统程序编码上下滚动,尝到一种名为震惊的东西:“你为什么不躲?”

洲玉瞪大眼睛:“你没办法把他弄死就算了,还没办法阻止他打我?”

系统:“……”

所以他就笑着等它给他办事吗?

哦,它的傻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