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带子,掌大的双奶弹跳来,令他眼底翻涌性红。
连带着内裤一脱,她翻过身跪在地上,前半身趴在沙发座椅上,屁股撅起面对着他火热的视线。
没错,他就喜欢她跪着,还是把屁股翘起来对准他淫荡的样子。
“真了解爷啊,不过才跟你做了两次,破处那时候都哭哭啼啼的求爷饶过你,怎才第三次就这熟练了。”
她低头把脸埋在双臂里,听到身后窸窸窣窣脱衣声,紧接着搂住她平坦的腰腹往上提起。
牙齿用力咬住了唇,跟随着他强迫挤入的龟头,前两次操的伤一次都没去过。
又紧又窄的阴道,被迫撕裂着两侧吃他的物,一丝水都没有,梁沛疼的咬住己的胳膊,眼泪哗啦涌了来。
她以为做爱就只是己不情愿罢了,身体上的疼痛是无法避免的,不知道才进入了几寸就将她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当场昏死在这里。
背后绕过的大手直接撬开她的嘴,手心里一片湿润,路延阳知道是她疼哭了。
“梁沛。”
体的动作停顿住,他说,“不准喜欢许逸瑾,说你喜欢爷,爷就对你轻点。”
男性膨胀的根像个没有柔软的电钻,疯狂朝着身体里刺入,强行分割成两半,“说啊!”
他怒吼。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然红了眼。
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沙发上的枕巾,指尖泛白,手背的骨骼凸了起来,细小的静脉血管爆。
肉棒再次冲入,她受不住的呜咽,“我喜欢……喜欢你,呜呜喜欢你。”
就算知道是强行逼着她说不是她本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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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延阳却笑得比真的都开心,瑞凤眼弯了起来,了几分戾气。
看着连接的体,如果不是帮她爸还了一大笔的高利贷,他恐怕一辈子都插不到这紧柔的穴中。
庆幸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无比庆幸己有钱。
“说,接着说!不准停来,说!”
她啜泣的吸起鼻涕,整个身体抖动的厉害,干哑的喉咙一字一句憋。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头发猛的被拽住往后仰去,路延阳在她耳边阴沉的询问,“你现在脑子里想的男人是谁?”
无论是谁,肯定不是他啊。
仰头划过眼尾的泪落在耳垂处,她咬着充血的唇不说话,路延阳咬牙字字狠重。
“是许逸瑾对吧?爷告诉你,不准见他,不准跟他说话,不准!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管是真是假,他还是很开心,插入一半的体也抽了来,揉揉她的头发说真乖。
接着从柜子里拿避孕套,里面好歹有润滑油,不会让她那疼。
她又怎会真那乖。
梁沛向来都是个倔脾气,喜欢了许逸瑾三年,从初三开始粘腻到他现在,连上一所高中都是为了他,路延阳一直都知道,他不仅知道,还一次次逼得她己说讨厌许逸瑾这种话。
她把许逸瑾当做白月光,把他当做恶心人吃兽的鬩鬼。
所以在教室里看到她,把己排队半个小时买来的早饭,给许逸瑾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很气,明明那家伙什都没做,却轻而易举得到,他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人。
正是早操结束后的大课间,教室里没多人,他诧异的接过早餐,说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
女孩嘴角的梨涡又圆又深,抿嘴笑时甜甜的像个旋涡,吸引着人的沉沦。
许逸瑾悄然红了耳根。
“对了,你的脚怎样了?”
“喷了药好很多了,不用担心,早餐就算是创贴的报酬吧。”
“那这报酬也差太远了,创贴哪值几个钱。”
他想到了什,突然弯腰翻了翻抽屉。
“这个给你吧。”
一只粉红兔的水笔。
“昨天路过学校门的时候,看到这支笔还蛮好看的,不过不太适合我用就是了,正好送给你,这样创贴和早餐都扯平了。”
她嘴角的梨窝越陷越深,扯起的笑容几乎荡漾在了耳根。
“谢谢。”
“还有,天的体育课别为难己,脚伤了我帮你跟老师说一,就别跑步了。”
梁沛抿着水润的唇,点了点头。
笑容肆意的荡漾在温柔的脸上,那模样哪像是什学,分明就是正在热恋的一对男女。
正常人对话会说那种暧昧的话吗?
路延阳全身是僵直的,情绪越来越差,直到听见许逸瑾问,“昨天路延阳没为难你吧,我看到他去追你了,是不是因为体育课不及格的事情?”
“不是。”
“那家伙脾气有些不好,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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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差,班主任也拿他没什办法,如果真欺负你了以跟我说。”
梁沛摸着手中粉色的水笔,笑笑道,“不要紧,一个神经病而已。”
神经病就在门听着,气笑的狞起嘴角,冷呵呵的发一阵阴沉的声音。
走廊的学正准备从前门进,看到他这副狰狞的样子,吓得成群结队跑去后门。
垂在身侧的拳头咯咯作响,越来越紧,脸色绷的狠毒。
大课间一过便是体育课。
高三的最后一节体测试,却被他当成泄愤的比赛,一千米测试跑时,路延阳迈着长腿,疯狂的步伐,轻盈踩着脚步往前飞跑,令刚开始,一阵风便狂刮过老师脸上。
看着手里的计时器,又看看他跑的速度,惊叹了声,“又要破记录了啊。”
操场上不学开始惊呼着,速度越来越快,长腿格外靓眼,连卫衣绳子都甩的模糊起来。
许逸瑾几乎被落在了最后面,他体育不行,望着前面跑远的一群人,也是惭凫企鹤。
气喘吁吁的跑完了一圈,至没倒数他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累倒在终点线撑着双腿不断喘着气,呼吸跟不上心跳的节奏,拿过放在草地上的眼镜重新戴上,远远的看到观众席上的人正在向他招手。
笑容顿时蔓在脸上。
“喏,水。”
“谢谢。”
梁沛嘴角荡漾着梨涡,趴在膝盖上侧头朝他看去,轻而易举的拧开瓶盖,仰头入喉中,挺立的喉结不停移动着。
别过头闷声咳嗽,他从袋里拿她喜欢吃的荔枝味棒棒糖,即便梗红着脖子,喘着粗气,却依然那副温文儒雅的笑,“交换。”
用棒棒糖来换水,她再乐意不过。
嘴边的笑越陷越深,突然一阵风刮过侧脸,不知道什时候上来的路延阳,抓起许逸瑾的衣领,朝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眼镜瞬间被打碎掉。
“你干什!”
梁沛刺耳的尖叫声,引来在操场上的学和老师一看了过来。
只见他提着人的衣领,一拳拳朝他脸上落,愤怒憎恶的脸暴红着满是阴毒,刚跑过步的男生,额头全是汗水,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轻,一拳拳的锤击肉与肉搏斗发的碰撞声格外凶狠。
他毫无还手之力,颧骨打的肿胀,嘴角破裂。
“路延阳!路延阳!”
梁沛连手中的糖都扔了,尖叫的抓住他的胳膊,却丝毫控制不住他的力道,甚至扯了哭声哀求他,“别打了!你别打了啊啊!我求求你了,求你住手,呜呜住手啊你个疯子!”
“哈!”他笑意残暴的转头看着她,“是啊,爷就是疯子,爷还是神经病!你不早就知道了吗?说了多次让你离他远点不听,爷天就是把他活生生打死也是你的错!他活该!”
“呜住手,住手啊我求求你了!”
人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半响昏迷,歪着头嘴角流血,操场上的老师和学生一跑着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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