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脸侧,遮挡住娇小的脸蛋。
十岁,正是女人满身狐气妖媚的时候。
把她的头发拨开,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这才是一个玩的标志,前面还有用来系上绳索的扣环,方便牵着她随心所的到溜。
薛迤着那环
笑了,他薄拉得很。这个项圈的作用是用来定位的,只要她敢踏这个别墅一步,电流就会把她全身给电到趴在上。
不过至,也还没试过到底不用呢,得找个机会试一试。
晚上八点,薛义民回来了,手中拿着刚买的板栗,那是倪嫣瞳吃的东西。
薛迤就差没当着他的面翻起白眼。
惺惺作态。
然,没过十钟,楼上便响起了女人的声,悲痛绝的喊叫,把他给叫了。
貌似是发现了她上的掐痕,猖獗扇打着她的房,把女人扇的连连喊痛求饶,甚至听到了摔在板上磕头的声音,还有打碎的花瓶声。
隔音并不是不好,而是房间门压就没关,楼客厅,着己间起来的,听着父亲在楼上着女人声,又一边期待,会不会发现他去的,还是薛义民把当成了己白天去的。
烦躁往后一躺,颚线绷,看着天花板,身膨胀的望越来越大,用手着涨起来的,没解决丝毫烦躁。
他平时工作主要是给薛义民助理,这天他也是不吭声喊他去公司,所以等他白天一走,他便开始兴风作浪。
正好昨天想试试她脖上的项圈到底不用,把从睡梦中里的女人拖拽醒,暴力拉扯着她楼,走在楼梯上,女人的膝盖磕磕碰碰,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他的步伐,否则头就被拽烂开。
看着他去的方向是大门,倪嫣瞳奋力抵抗着尖叫!
“我不去!薛迤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去啊,会死的呜呜呜,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她声音沙哑带着软甜撒娇,十的女人是一点都不输二十岁的小姑娘。
薛迤打开了门,嘴角微扬,她满眼惊恐的眼珠,瞪的就像她最吃的板栗。
“给我去!”
“不不不!”
女人的力气怎抵得过他,手劲一重,猛的推向她的肩膀,她跌跌撞撞往前跑,就差点摔在上,全身只穿了个到大的吊带睡衣,本遮掩不住什,大哭着捂住往屋里跑,而他就堵在门,一脸邪佞的笑卑劣至极。
就在这时,项圈发了刺耳的警报声,滴滴滴闪烁着红色的光。
“呜呜呜不,不不啊!”
还不等她再爬起来冲去,那大的电流从脖圈释放刺痛着锐的经,把她狼哭鬼嚎的声音全堵住,将她电倒在上,浑身搐着。
薛迤倚着门,歪头抱臂,笑眯眯的打量着她这副样,嘴角拉扯的弧度翘得越来越。
“真贱啊,妈,舒服吗?”
“啊啊啊……啊…”
微弱的,被电流刺激的吐字不清,马上就快要翻起了白眼,的头发炸裂在空气里,显而易见那电流大,估计释放一次,她就这辈都不敢再踏这个门了。
持续了5钟后,电流突然停了,身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挂着晶剔的水。
薛迤挑着眉撇嘴,觉得没劲。
正当他走上前准备将他拉起来,别墅前的那段坡路突然传来了车声,他抬看去,那辆宾利越来越近。
死老,才去了不到半个小时,难不成是接收到警报才回来的?
啧,大意了。
他车关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女人艰难的睁开眼,顺着那条笔直锋利的线抬看去,淡漠的一张脸面无表,清冷的矜贵,男人此刻站在她面前。
“玩?”
他声线沉稳的压低,是扑面而来的压抑,和无尽的窒息。
倪嫣瞳恐慌的眼,拼命摇着哭的哽咽悲痛,“不是我……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
薛迤歪着,丝毫没把他这个父亲放眼里。
他弯腰抓起她的胳膊,拖拽到屋内,熟视无睹掠过他,项圈上红光这才消失,薛迤关上门,倒是奇怪。
“不问问怎回事吗?这样你应该也不难猜来吧。”
他眼犀利的朝他瞪着。
“你以为我不在家,就不知道家里发了什吗?”
“哦?那倒是我失算了,没想到这项圈上还有监听的功呢。”
倪嫣瞳发抖的蜷缩在地上,秀发散落在肩,凌的风万种,恐惧布满那张的脸蛋。
薛义民坐到了沙发上,满心疲倦的闭上眼,释放沉声的一气。
在睁开眼时,锋利的眼直瞪跪在地上的人。
“让我看看,你在家里都是服侍我的,去!”
他指着薛迤。
脸上翘起了痞气的,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手,“爬过来,爸都令了,怎妈还这不懂事呢?”
她难以置信,发抖的看着他。
“你不这样……”
“你被着我去,跟我搞得时候,怎没想到天?”
“呜不是我勾引他的!不是我,是他暴的我!”
“虎父无犬!”薛迤浮,明锐的眼微眯,“我爸不是也暴了你吗?你要是再不过来,是知道我的手段。”
泪水在眼眶里抖动的厉害,她慢慢伏趴身,腿细修,步伐缓慢爬到他的脚。
“真乖。”
薛迤抚摸着她的,拉开链,着庞大的抵在她的脸上。
而她闭着眼睛,一副艰辛的忍耐,感觉到在缓缓变大,抵在间,正在用力往里去。
“敢用牙齿咬到你就死定了。”
女人张开嘴,被迫用力张大,住不符合她尺寸的,给薛义民已经过很多次,他的,却还是第一次。
倪嫣瞳跪姿端正,手撑着前半身,膝盖跪直往伏趴,脑袋晃动着一上一,每次都挤入致的咙里,的薛迤往沙发上一靠,一边着她的发
,好好欣赏着贱的样。
“爸,你亲手调教来的东西的确不错,被你暴的时候还是个女呢,瞧瞧现在就学了这多招式。”
一旁的男人了一雪茄,放进嘴中沉着,蔑视了他一眼。
“要是我不说,你准备瞒我到什时候?”
“那当然是等着你己发现了,我还想着你暴打这贱货一顿呢,毕竟她轨了,不是吗?一个身给两个男人去。”
薛迤冲他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已经留的太多了,一直都想让当初那软的躯复原回来,毕竟那看起来才真是舒服。
“跟爹,算不上什轨,顶多让她以后是了,两还满足不了她吗?”
跪在地上的人一边哭着一边,薛迤手劲狠大拍打着她的脑袋,“快力气呢!给我吃去,速度这慢你到猴年月?”
“唔……唔唔!”
将她脆弱的喉咙戳的千疮百孔,发疯狂甩动着,她卯足了力气,也的不过半,实在是太了,跟他父亲一样,每次她来说都是一次地狱。
薛义民一雪茄都完了,那边还在的慢吞吞,嘴角裂开的红,她吃不了。
薛迤不耐烦啧着,拍她的脑袋,“半个小时了,你他妈给我吃进去!”
摁着她的脑袋疯狂往里压,喉咙直接被穿,进里,她刺激的眼泪掉了来,牙齿意识的往咬合,蹭住了。
让脸彻底冷了来,愤怒织,拉开她的嘴,往她脸上给了两个掌!
“你他妈的敢咬我,给你脸了贱货!你算个什东西敢咬老的!”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行了!”薛义民冷声呵斥。
起身走去,“你后面,起来。”
薛迤咬着后槽牙,警告瞪了她一眼,的脸上的不像话,面前换了人,薛义民笔直的双叉开,她的脑袋埋在他的,男人拍了拍大,倪嫣瞳凑上前觉的咬开带和拉链。
薛迤托着她的,不服气的一哼,“还真是调教了一个性!”
他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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