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其他小说 > 小城故事多(限) > 分卷阅读137

连祈见过岑息出手,却未与他交过手,只觉此人出手极快,招招狠戾,却又收放自如,而且明显在放水。他经过几番车轮战,岑息若取他性命,不过三两招的事,如今盘踞不下,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最后一招时,连祈拼尽全力挥了下去,岑息用剑隔开,退后一步,收剑入鞘。

此人并不想杀他。

连祈像明白这个事,问道:“为什么?”

岑息没有解释,却说了一句让人费解的话。

“救命之恩便先留着,待你东山再起之日,我再来讨。”说罢几个起落,消失在山野之间。

夜风吹得衣衫猎猎,连祈浑身一松懈,拄着剑跪到地上。

岑息在山口与叶舟会合,叶舟望了眼深黑的密林,脸上出现少有的犹疑之色。

“你就那么确定他能帮你?”

岑息舔了舔手背上的伤口,唇角一歪,笑得邪肆而无所谓,“凌云堡的少主,岂是池中物。”

叶舟看着一路上被连祈收掉的人,夹着刀吊儿郎当地唉了一声,“这下回去难交代喽。”

“我自有对策。”

叶舟听他这么说,便没再多嘴。

连祈撑着下了山,再支撑不住,呕出一口血来。

舞儿吓坏了,扶着他寻到瀑布后一处山洞,暂时歇下来。

连祈身上的伤虽都不致命,却也染红了衣衫。因为是逃出来的,舞儿身上也没带药,只有荷包里花姑给的那只黑瓶子。

舞儿在那之后问过花姑,这里面是一对蛊,需沾染人气才能活,她便贴身带着。

舞儿紧了紧手中的瓶子,垂着眼睑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听到连祈痛哼,匆忙靠过去。

“爷!”洞里面有些幽暗,看得不甚清楚。舞儿跑出去就近捡了些枯草,拿着石头在旁边打了半天,才出了火星子。舞儿见连祈身上大大小小的口子,还不住往外渗着血,用木枝缠上布条,做了支简易的火把,又跑了出去。

舞儿时常在花姑身旁走动,花姑通些药理,她便也学了些皮毛,一些简单的止血药草还能识得清。好在这山里最不缺这些,舞儿挽了些药草回来,掐下上面的根茎,嚼成糊状敷在连祈的伤口上,血便止住了。

舞儿面露喜色,也顾不上腮帮子酸,将伤口一一敷上药,撕下内衬裹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舞儿才靠着石壁吁了口气。

后半夜的时候,连祈发起了烧,有些神志不清。舞儿强忍着才没哭出来,她一个人真的很没用,什么也做不了。

“舞儿……舞儿……”

“爷!我在!我在这里!”舞儿贴着他滚烫的额头,一迭声应着。

“爹……娘……”

舞儿愣了愣,鼻腔一酸,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这五年来,连祈从来没有喊过他的爹娘。第一次杀人回来的时候,他泡在冷水里一夜,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双手却在发抖。直到后来,他适应了那种生存模式,将所有情绪都埋在心底,对她也未显露分毫。

这是第一次,舞儿感觉到连祈的脆弱。

“冷……”

舞儿听到连祈呓语,将火堆添旺了些,将自己的衣服全盖在他身上。可是连祈犹自喊冷,舞儿顿了顿,将贴身的衣衫也褪去,一丝不挂埋入他怀里,紧紧贴在他胸前,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

怀里的暖香不自觉地吸引着连祈去靠近,双臂渐渐收紧,好似怕有什么剥夺了这一份温暖。

舞儿被他勒得有些难以喘息,却未离开,玉臂穿过他后背抱着他,相偎着度过冰凉而深邃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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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bsp; (检查错别字的时候,发现把叶舟达成了野种,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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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祈转醒之际,天色已大亮,洞口的瀑布挡着外面的阳光,显得晦暗了几分。

连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张口喊了声舞儿,没有听到回应,心里便有些发慌。

“舞儿!”

连祈起得有些急,脚步发软地冲到洞口,看见舞儿在水里叉鱼,才松了口气,一股眩晕随即涌上头,差点栽水里,舞儿连忙将他扶到一边坐下。

“爷感觉如何了?”

连祈笑了笑,“我没那么弱。”

无车日没同他辩驳,挽起袖子重新下水,“马上就有鱼吃了。”

连祈见她拿着树杈盯着水里,笑问一句:“舞儿也会叉鱼?”

“我会的可多呢!”舞儿有些小得意。

连祈想起来,她幼时是住在山里的,捕捉小些的活物,确实不成问题。

舞儿叉了几条鱼,麻利地清洗了,裹了层荷叶熏烤。许久未进食,两人都有些饿得发虚,虽然没有油盐酱醋,依旧觉得美味无比。

舞儿舔着手指头问连祈:“好吃吗?饱了吗?”

连祈竖了个大拇指,舞儿笑得眉眼弯弯,将鱼骨头收拾了。

连祈拨了拨火堆,忽然看见旁边扔着一只小瓶子,咦了一声,问:“这不是花姑给你的那个?”

“是啊,里面可是起死回生的良药,不然爷怎么能这么快醒过来!”

“哪里就那么严重了,这不是暴殄天物。”连祈不疑有他,有些可惜地叹了声。

“爷什么时候这么吝啬了?”

连祈瞪眼,“我这是吝啬么!”败家孩子,他又没死,用什么起死回生!

舞儿没搭他这茬,将洗干净晒好的布条收进来,催他:“换药了。”

连祈乖乖地坐了过去,舞儿见他的伤口已经凝合,便涂了薄薄一层药汁,没再裹那么严实。

虽然不明白岑息的用意,连祈意会天极楼一事算是有了了断,紧绷的心神暂时放松下来。白日里跟舞儿晒晒太阳,在山里采果子,打野兔,两人像个山洞野人一样,恣意又快活。

连祈有时候想,就这样隐与山野也好,可夜深人静,心中仇恨的火种,总是愈燃愈烈。

舞儿知道他心绪难平,什么也不说,反正无论他想要做什么,她都跟着。

夜里,两人相偎一处,却各怀心事。不过舞儿是直性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连祈还锁着眉,用额头磕磕他的锁骨。

“爷睡不着?在想什么?”

连祈回神,看着她眉黛春山,道:“想你。”

舞儿嘻嘻一笑:“这么巧,我也在想你。”

连祈也忍不住勾起了唇,一个轻吻落在她嘴角,不经意的触碰,犹如天雷勾地火,逐渐变了味道。

连祈抓着舞儿的肩膀,有些艰难地撤出自己的舌头,强忍下翻腾的欲火。舞儿却似铁了心要霸王硬上弓,玉手探向他下腹。

连祈急喘一声,一把扣住她的手,眼底如火燎原。

“舞儿!”

舞儿听他低喝,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解开衣带朝他靠了过去。温软的唇堵住了他没来得及再拒绝的话。

心里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连祈反客为主,长舌放肆地在檀口中搅弄,将舞儿吞咽不及的蜜津悉数吮光。两舌交缠,不分彼此,激发出浓浓的情欲。

衣衫一层一层铺开,如同绽放的花瓣,露出最娇弱的花蕊,甫一轻触便羞涩地蜷缩起来。

冷硬的石壁衬着两具光裸相贴的身体,如同无暇的碧玉,泛着柔光。

手下的肌肤像丝绸一般,仿佛稍一松手便会滑出去,连祈由不得用了些力道,指腹下立马晕出微红的印记,忙又不忍地松开。薄唇落在黛眉之间,如蝶翼一般轻轻点触,划过挺翘的鼻端,攫住微有棱角的粉唇,自是一番缠绵湿吻,继而才恋恋不舍地去寻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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