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只是还从来没有用过手段。一来自己到底也是有几分傲气,二来真怕使了手段坏了原本的情分。表哥是正直的人,肯定是不喜那心思多的女子。
只是她连最好的机会也给错过了。要是言婉当初没了的时候,她能暗使一把劲,怎么也不会轮到言青这丫头。要说不后悔那真是骗人的。
“我可做不出那些没脸没皮的事。”话是这么说,但心思肯定是多动了几分。
四叶也没再说话,小姐要是光等着何家松口娶她进门,怕是等不到了。要是真得非表少爷不嫁,那就得耍点手段。反正她也就是提了那么一句,她愿不愿意做,就只看她自己的考量了。
夜里,言青和何顷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躺在各自的被窝。他们已经这么相处了大半个月。言青觉得何顷真是省事,这世上的男人果然也有那不喜女色的。
她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何顷都是独自一人按压下心中的□□。先不说他们有没有感情,感情有多深。这躺在身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娘子,娇俏可爱的妙龄女子,何顷简直不知道他是造了什么孽,要忍受这样的折磨。
“姐夫,这苗娇钿思慕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一直不娶她进门?是不是嫌她样貌不讨喜?”言青没有睡意,今天小胜了苗娇钿心里很痛快。
“你叫我什么来着?”听她喊姐夫,何顷很不满意,以前也听了好些年,现在怎么就感觉这么不能入耳了呢?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叫什么都一样的。”言青不以为意,这书读的多的人就是这么揪细,一个称呼都要较真。
“你见过和姐夫睡一张床的小姨子?”
…………
言青语塞,她撇撇嘴,又开始问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其实苗娇钿的家世还是很不错,你要是娶了她,说不定还能借了她祖父的人脉,去弄个一官半职!”
何顷腹议,你以为凭我自己的能力就不能谋到官职?你真是太小看你夫君了。只是他是家里的独苗,爹、娘祖祖辈辈都是这贡南城的人,自己怎么能远走他乡?又怎么能让爹娘跟着自己背井离乡?
还有这官场哪就是百姓眼中的官场?何顷露出点苦笑,当初自己在外求学所见识到的,要是讲给面前的这个人听,只怕要吓得她惊呼。
“要是这苗娇钿长的也是个和姐姐一样的美丽,你是不是就娶她了?”
言青问起来就是这么得没完没了,何顷被她问得颇不耐烦。一个躺在床上和自家夫君讨论其他女子的娘子,绝对不是一个好娘子。
他二话不说,掀开被子,侧过身,俯下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言青本还在说话,小嘴微张,方便了他的长驱直入。事情来的太突然,言青一双大眼睛瞪得浑圆。
何顷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只是他太久没近女色,有点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就将这个吻加深了。也或许是因为言青的味道确实还不错。
两人分开时都有点气喘。这是一个毫无预谋的深吻,何顷打算能进一步就再进一步。奈何言青已从震惊中醒过神。
她抹了一把嘴角,“你居然耍流氓!”这还是温润如玉的姐夫吗?他难道不应该是美人坐怀而不乱的谦谦君子?他是中了什么邪?
面对言青的指责,何顷无力吐槽。亲自己的娘子还能是流氓?那世上怕是没有不流氓的男人。他没说话,他还在平复内心的躁动。
“不过这话本子上写的亲亲,不都是让人飘飘欲仙吗?怎么这个完全没感觉?还吃了不少口水!”
这小妮子是在嘀咕什么?没感觉?何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再来一次,我让你仔细体会一下?”
言青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看着。一个一脸正经,一个懵懵懂懂。言青率先错开了视线,“算了,我要睡觉了。”她乖乖的缩回了被窝,今天的何顷有点奇怪,全身上下透着点危险的味道,不太好惹。
可能是今天揪了他耳朵,让他记恨了。也可能是今天怼了苗娇钿,他们毕竟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也可能是今天没有做他喜欢的菜。反正不惹他就是!这夜深人静的,他要当真对她做点什么,她不确信她能不能做到抵死不从。
作者有话要说: 言青:那个,大兄弟,说你接吻技术不好那真不是我本意,剧本台词这样,没办法。
何顷:我们可以私底下好好切磋切磋。
言青:……(果然是流氓!)
☆、摸摸头
何顷心里有几分窃喜。不光是因为占了自家娘子的便宜,听言青说这亲亲没感觉。何顷就知道了,这人压根还没和谁亲过,她所有的知识都来源于话本子。
何顷琢磨着,怎么能让身边这个人对他有感觉?这毕竟也是夫妻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一人一个被窝。
这言青要的感觉,其实他也不是太有体会。文人墨客写的关关雎鸠,衣带渐宽,曾经沧海,自己都能背得滚瓜烂熟,可到底没有亲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