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得了奖,这戒指,现在应该已经戴在你手上了。”

左宁正想着该如何化解这微妙的气氛,就听秋逸白发出几声低低的呓语:“宁宁……宁宁……”

连睡梦中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左宁只觉心中某个地方越发柔软,挪了两步坐到秋逸白身边,帮他盖好被他掀开一截的被子。

右手刚伸到他胸前,便被他的大掌紧紧攥住:“宁宁……宁宁……嫁给我……宁宁……”

左宁忍不住转头看了眼秋逸墨,却见他的眼神更加冰冷。

“那个……他肯定心情不好,我能不能……陪陪他?”

看她虽然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但眼神却很坚定,秋逸墨沉默片刻,突然起身离开了休息室。

秋逸白是在三个小时后自然醒来的,不过显然醉意未褪,就连眼神都还有些朦胧。

“要不要喝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盯着左宁看了好几秒,秋逸白使劲摇摇头,又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幻觉后,才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三小时前。”

“那你……”瞥了眼桌上的戒指盒,秋逸白苦笑一声,“你肯定也都知道了。”

左宁点头。

“很可笑吧?本来叫你看直播,是准备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跟你求婚的,结果却是让你去看个笑话。现在,又让你见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你肯定会觉得我特别没出息,不过是没得奖,竟然就堕落成这样。”

左宁摇摇头,探身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只是因为某些人做的事寒心了而已。你一点都不狼狈,也不可笑,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优秀。”

“你知道?也对,秋逸墨比我了解那个人,肯定能猜到,是他告诉你的吧?”

“嗯。”

“我还以为,脱离了秋家,就真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原来,还是我天真。”

秋逸白靠在沙发背上,低下头自嘲地笑笑,“如果是因为能力不足得不了奖,我认,可为什么……偏偏是他?

本来我还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胡乱猜测,可能就是我能力不足,谁知昨晚那个聚会,有人喝醉了才告诉我,从去年那一次,奖杯就该是我的了,可是那个人发了话,没人敢给我。

呵……你说可笑不可笑?别人都是想方设法为自己的儿子内定奖杯,唯有他,把我当仇人一样。就因为我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吗?

可那次也是他逼我的,我不是没跟他服过软,不是没求过他,但他一直在逼我,算计你,算计我,算计我们所有人。

我这个儿子对他而言,究竟算是什么?一个捏在他手里随意摆弄的提线木偶吗?一旦不如他的意,他就可以轻易捏碎、毁灭?”

“秋逸白……”

“宁宁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他就不喜欢我,他们秋家所有人,都不喜欢我。他们说我调皮爱玩,难成大器。我那时候不明白,小孩子为什么不能调皮?在学校里同学们最喜欢和我玩,我的成绩也不差,这样有错吗?

他们总说我不如大哥,好,我认。他从小那份沉稳,我是学不来,我对公司的事也没半点兴趣,而且就算我按他们的要求学管理,去公司帮忙,他们对我就会满意吗?只要我在公司达不到大哥的高度,他们还是会说,秋逸白就是不如秋逸墨。

所以,很久以前我就开始避开和大哥走同样的路,他上商学院,我就上艺术学院,他当公司高管,我当导演,就算是在他手底下做事我也无所谓,因为至少在我的专业领域,他不如我。

可惜,在秋家那些人眼里,他的工作就是正经工作,就是继承家业,为秋家争光。我的工作却是吃喝玩乐,我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败家子。

如果说我从前没做出成绩,他们不认可,那现在呢?我明明……可以向他们证明自己了,那个人……为什么还要在背后做那些可笑的事?既然我这个儿子如此让他看不上眼,当初何必把我生下来?”

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左宁心里一阵绞痛,缓缓上前拥住他:“不管他们怎么看你,怎么对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最好的秋逸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秋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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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补3月16号欠下的第一章~~

器大活好

秋逸白从浴室里出来时,身上只围了条浴巾。

他那身酒气熏天的衣服左宁本是准备帮他手洗的,可他不让,非要直接扔洗衣机,左宁是真怀疑那种本就不能水洗的礼服,被这么一折腾还能不能穿。

“实在不行,就这么光着和你出去吃饭吧,凭我这身材和颜值,应该不会被当变态。”

见他还能开玩笑,左宁便也调侃道:“那明天的头条一定是,知名导演错失奖杯一夜疯魔,赤身出街引无数粉丝竞折腰。”

“又是知名导演,又是无数粉丝,你这是还在夸我呢?”秋逸白笑着摸摸她的头,“知不知名无所谓,有多少粉丝也无所谓,奖杯拿不拿同样无所谓,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你现在有我哪够啊?你还得有食物!从昨晚到现在没吃过半点东西,还喝了那么多酒,你的胃怎么会受得了?要不别等衣服烘干了,先随便叫个外卖垫垫肚子?”

“没事,不饿,真等外卖送到,衣服也烘干了,我还是陪你出去吃好吃的。”

“我实在有点好奇,你哪来的钱买这栋别墅?两年前不还因资金紧缺亲自客串死尸么?”

“怎么?担心我以后养不活你?”

“我才不担心呢!要是以后你养不活我,那我养活你呀!虽然不能让你过回从前的豪门生活,衣食无忧肯定是没问题的。”

“你这么说,是答应我的求婚了?”

“我……”左宁一时语塞,突然发现自己这张嘴最近是越来越没把门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以后实在混不走的话,我可以考虑包养你。”

“不用以后,就从现在开始吧。”秋逸白跪坐在沙发上,双臂一张,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她,“金主大人,其实买完这套别墅,我真的一分钱都没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收下我吧。”

左宁也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着他:“嗯,身高不错,腹肌也不错,胸肌小了点,不过刚好是我喜欢的类型,颜值吧,也还看得过去,那我考虑考虑。”

秋逸白好笑地看着她:“还有个优点你没说。”

“哪个?”

一把将她拽到沙发,秋逸白欺身压了上去,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器大活好。”

耳朵一阵瘙痒,左宁偏过头看着他笑道:“那可未必,你确定酒彻底醒了?喝成你昨晚那样,可是硬不起来的。”

“能不能硬起来,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右手被他的大掌带着伸向他胯间,左宁刚隔着浴巾抚摸了几下,便感觉那物已经开始苏醒。

“怎么样?还满意吗?”

“嗯,还算满意。”左宁挣扎着把手抽出,“不过现在还是不要了,你得先吃饭,不然你的胃真受不了。”

“你饿吗?”

“不饿。”

“那就做到你饿了我们再一起去吃饭,我现在更想吃你。”

“唔……窗帘……先把窗帘……”

几下拉好窗帘,秋逸白一回来便又急急吻上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最后停留在她背后的拉链上,一点点往下解着裙子。

在自己被扒得只剩内衣裤时,左宁也娇喘吁吁地扯开他腰间的浴巾,找到勃起了大半的阳物轻轻抚上去,不住揉搓套弄。

秋逸白呼吸紊乱,几近粗鲁地扯下她身上仅有的布料,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压上那条细缝来回抚弄,左手则捏着一颗乳头旋转把玩,直到它逐渐发硬,在空气中挺立起来,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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