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冰箱前去了。
暮楚又问:“你知道我生病了?”
“……”
还是没人回应。
楼司沉从冰箱里端了一桶冰出来,又转而去浴室,抽了条干毛巾出来。
暮楚把脑袋挂在床沿边上,一脸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这回,她并没有在等他的答案,她已经猜到这家伙肯定不会回答自己了。
也不理会他到底回不回应自己,暮楚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好奇怪,你没来之前,我觉得我快虚脱了,可是你一来了之后,我就感觉我整个人都精神了!楼先生,您说你这人是不是自带神力啊?当过医生的就是不一样!”
正说话间,一袋冰块就在毛巾的包裹下,落在了暮楚滚烫的额头上。
“躺好!”
楼司沉那张好看的面庞,始终是冷冰冰,毫无温度的样子。
“哦。”
暮楚这回才终于老实了,脸朝上,乖乖躺好,不敢再乱动,只是那双眼睛却始终盯着楼司沉。
他到哪,她的眼珠子就跟着飘到哪。
楼司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抽了旁边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心急总裁,请躺好!》?”
楼司沉嘴角抽了一抽,看向床上的暮楚,“你平时那些招儿,就跟这书上学来的?”
“……”
暮楚真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你别瞎说!这明明就是正正经经的言情!”
“正正经经?”楼司沉单手捧着书本,有模有样的朗读了起来,“女人用她那妖娆多姿的身段,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来回厮磨着……”
“行了行了,你别读了!”
暮楚这会儿只感觉自己烧得更厉害了些。
她捧着自己滚烫的小脸,眼观天花板,羞耻的替自己继续辩解道:“就算有点带颜色的东西,那不也正常吗?你见现在哪对情侣谈恋爱不滚床单的?当年你跟我谈恋爱的时候,没滚过床单啊?这会儿跑来这装纯!”
“……”
“再说了,我一三十岁的大女人,平日里没有性生活已经足够可悲的了,那我看看别人写的,消磨一下这痛苦的时光,也是情理当中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