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都市小说 > 媚色动人(穿书) > 第116章 第 116 章

是谁家的小可爱漏订章节啦!细软的语调就像她之前的鼻息一样,挠的他心头痒痒的。

祁湛忽然有些后悔,刚才为何没有睁眼看看,她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又娇又怯。

祁湛又离她近了些,俊挺的鼻梁几乎贴到了她脸颊上,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在她耳畔厮磨着,压低了嗓子问:“扯平什么?”

楚妧的脸颊很烫,可抚弄着她下巴的手却异样的凉。车帘缝隙里透进的几缕微光映的他面容愈发精致,那深邃的眼眸像一汪幽暗的潭,要拽着她陷进去似的。

楚妧想往后躲,可他却箍的很紧,另一只手也过分的抚上她的面颊,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锁骨的位置,停在被他咬破的那一小块疤痕上,反复摩挲着,直到那块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绯红,他才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怎么办,又想咬你了。”

楚妧的脸瞬间由红转白,挣扎着想用手把他推开,却轻松地被祁湛钳制住了,他将她两只手并在她的身后,用左手箍住,右手依旧停留在那疤痕上,眉眼深深:“你越动,我就越想……”

楚妧立马就不动了,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道:“不……不要……”

她讨饶的语气并没有让祁湛的心绪平静,反而让他眼中的波涛更加汹涌了,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那淡淡的幽香,喃喃道:“早就想这样了,可你一直睡着,我就一直等、一直等……终于等到你醒了……”

感受到楚妧紧绷的肌肤,他忽地笑了一声,轻声道:“谁让你碰我的,谁让你……”

祁湛的语声顿了顿,忽地抬起了眼,幽深的眸底带着隐隐克制的光,不似前几次那般滚烫炙热,更像深夜中的一团磷火,带着几分荒芜的寒凉,将人的骨头也侵蚀了。手机端一秒記住\。

“我要你看着我。”

他这副诡异病态的样子让楚妧怕极了,偏偏又无处可避,只能乖乖的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清亮的眼眸里又蒙上了淡淡的雾气。

“我、我错了,我以后不……”

楚妧话还没说完,祁湛就忽然张开了嘴,惩罚似的在她的疤痕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咬的很轻,也没有出血,楚妧却还是吓到了,连声音都带着颤:“别咬……很、很痛的……”

祁湛的动作没有停,反而用舌尖轻轻在她的疤痕上舔舐了一下,那伤口上凝结的痂剐蹭着他的舌尖,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让他眸底的深色愈发沉重了。

“很怕痛么?”他问。

楚妧的眼眸里染上雾气,怯生生道:“怕……”

祁湛的指尖抚上她的眼角,沾染了那一点泪珠送入口中,带着些许微咸的涩味,和血似的。

“你这么怕痛,那以后怎么办……”

祁湛又垂下了眼,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脖颈上,嗓音缱绻似耳语:“那个可比这个痛多了……你到时候怎么办,嗯?”

楚妧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她总觉得那天太远,能逃避一天是一天,可祁湛现在这压抑而疯狂的样子,让她觉得,那一天随时都有可能到来。

她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祁湛忽然攥紧了她的手腕,眼眸中带着一闪而过的阴鸷。

“你跑不掉的。”

然后,他就对着她的锁骨咬了下去——

楚妧害怕的闭上眼,可记忆中的疼痛还没袭来,马车窗柩上忽然响起了‘咚咚’的敲打声。

傅翌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世子,这次缴获物资银两已经清点完毕了,还在山上,您要看下清单么?”

祁湛的动作停住,声音透着几分恼意:“等等看,先运去俞县。”

“可这批银子有……”

“一会儿再说。”首发

祁湛冷冷打断了傅翌的话,傅翌识趣的闭上了嘴,骑着马‘哒哒’的走远了。

祁湛的目光又落回了楚妧身上。

楚妧被他幽暗的目光一触,又轻轻颤抖起来,结结巴巴的说:“傅翌还没、还没有走远……你咬我的话,我就、就喊出声,他们就、都会听到了……”

“威胁我?”祁湛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忽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道:“那你喊吧。”

“唔……呜呜……”

楚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她越是这副娇怯怯的样子,他就越想对她做点什么。

祁湛瞧了她一会儿,再次低下了头,楚妧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情急之下,竟不管不顾对着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儿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楚妧呆了一呆,忙想把他的手指吐出去,可祁湛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又将手指往她嘴里探了探,轻笑道:“原来你也喜欢咬人。”

楚妧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可祁湛却反将伤口往她舌尖上蹭了蹭,像猫逗老鼠似的,问道:“味道好么?”

“唔唔……”

楚妧眼巴巴的看着他,唇瓣上还带着他指尖渗出来的血珠,像一粒朱砂似的,闪着细润的光泽,一时间竟分不清她的唇和他的血哪个更红一些。

祁湛眸色深了深,忽地把手收了回来,在她唇瓣上轻轻点了一下,道:“吃进去。”

楚妧粉嫩的舌头像鱼儿似的,飞快地在唇瓣上游了一遍,那血渍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圈浅浅的水渍。

莫名的勾人。

“真乖。”祁湛嗓音沉沉,轻轻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下,忽地俯下身去,在她耳畔道:“真想吃了你。”

他能感觉到被他箍着的手腕颤了颤,纤弱极了,也紧张极了,这次他没有坚持,轻轻放开了她。

祁湛又靠回了榻上,拿手帕细细擦拭着指尖的血渍,漆黑的眼眸依旧是那幽深的颜色,呼吸也依旧沉重。

身旁暗藏的危机感让楚妧觉得危险极了,见祁湛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她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那个……刚才傅翌说,缴获的物资银两已经清点完毕了……”

“嗯?”祁湛挑眉望着她,问:“赶我走?”

通报她推了刘嬷嬷,还是……通报她给马贼报信的事?

她走之前,楚妧曾把傅翌叫住交代了什么,当时她在帐外根本听不清楚,但傅翌出来后神色如常,似乎并未得到什么要紧的消息,当时她的心里还仅存了一丝希望,可是现在……

赵筠清的肩膀颤抖起来,一双眼睛不安的四下张望着,像是要转移注意力似的,随后,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惊叫一声,直直地晕倒在地。

不远处,伙夫正将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溺进水里。

帐内。

祁湛正靠在条桌后面的软榻上,身上换了件干净的银色直缀长袍,漆墨般长发上尤带着潮湿的水气,像是刚刚清洗过似的,随意披散在脑后,侧脸的线条精致异常,嗓音却阴冷的透着森森寒气:“赵筠清可伤到她了?”

“没有,她只是推倒了刘嬷嬷,打了自己手下的宫女,长公主除了受了点惊吓,倒没什么事。”

祁湛的面色稍缓,声音却依旧透着幽寒:“她都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敢去生事。”

“质子妃向来沉不住气。”

傅翌将袖里的象牙螭龙簪拿了出来,放到祁湛面前的桌案上,又将楚妧先前与他说的事转述给祁湛听,微微挑眉,问:“这些都是那个小宫女告诉她的?”

“是。”

祁湛冷笑道:“她倒是谁都信。”

“长公主心思单纯,很少对人设防,那宫女又对质子妃恨之入骨,即使偷了簪子,想再给质子妃添一条罪责也是情有可原的。”

祁湛低头看着面前的象牙簪。

山上的马贼虽然全歼灭了,可除了银子,着实没得到什么有利的证据。

这簪子虽是宫女偷来嫁祸赵筠清的,倒也可以拿来充当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