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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聚吧,好不好?”

季小曼最终答应了,做了一桌子菜,还买了白万明最喜欢喝的酒。仪式感越郑重,就越是让人觉得凄凉,饭桌上他俩谁也没说话,季夏也闷头吃饭,

一顿饭吃得很是煎熬。

饭后季小曼下楼送白万明走,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季夏不敢跑出去,只能躲在卧室给江词发消息,看见他两个小时前给自己留的言,两张照片。

一张是从上往下拍的他穿着棉质运动裤的腿,脚上穿着居家的拖鞋,从打扮和地板看得出来是在家里,另一张是桌上摆着的酒菜,旁边还放着一个

蛋糕。

“在家等你。”

季夏叹了口气,她本来想下午去蛋糕店做蛋糕,结果到现在,连一份像样的生日礼物都没准备。

除夕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季小曼才回来,神色恹恹的,钻进卧室就锁了门。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里边都没动静,季夏才悄悄地溜出去,用江词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房间里亮着灯,走到客厅,她便看见江词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扔在一边,睡得好像不太安稳,一直紧皱着眉。

她走过去,低头盯着他看了很久,才蹲下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江词毫无反应,钟摆滴滴答答的声音安静地转了几圈,然后是播报24:00的声音。

“江词。”她握住他的手掌,轻声地说,“生日快乐。”

半晌后才松开手准备起身,手就被反握住,一扯,跌到了他身上。

“趁我睡着了想干什么?”

沙哑的声音,胸膛也跟着震动,她紧贴在他怀里的胸口一阵酥麻,下意识想起身,被他搂住了腰按着,另一只手顺着她腰线的弧度滑到臀部。

“亲啊。”他闭上眼睛,嘴角上扬着弧度,“让你亲。”

季夏看着他,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心跳得很快。

低头在他扬起的下颌上亲了亲,“吃晚饭了吗?”

唇刚刚从他脸上离开,就被他按着后脑勺往下,他吻住她的唇,舌尖缠上她,空气中的危险分子一点即燃,安静的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人交织的急

喘声和口水相连的暧昧响动。

十八九岁的性爱不懂得什么叫节制,只恨不得日日夜夜黏在对方身体里。酣畅淋漓干到深夜,两人都有点饿了,才想起冷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饭。

江词看了眼时间,“天都快亮了,现在这点该吃早饭了吧。”

也不知道他这语气在炫耀什么。

季夏没理他,犹自上楼去洗澡,整个人一窝进浴缸就软成一滩水,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说什么都不愿起来了。

江词将小桌子搬上来,放在旁边,米饭,热汤,红烧排骨,黄焖鸡……在浴室吃中餐,这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好笑。

事后永远是男人最温柔最有耐心的时候,他甚至将汤盛好吹凉了喂她,蹲在她面前。

季夏看着他下巴上还有她咬的牙印,心跳如擂,觉得他现在的样子莫名的性感,手痒地伸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

江词盛饭的动作一顿,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她,“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走出这道门了。”

季夏立刻老实坐好,乖乖地等着投喂。

汤喂到嘴边就喝,饭喂到嘴边就吃。

“还挺会享受。”他用勺子压了下她的唇,嗤笑道。

“我会享受?”季夏不服气地说,“刚刚是谁躺在下面不肯动,让我累得要死了。”

说完立刻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像在调情,眼看着江词喉结滑动了一下,她警觉到危险,立刻转移话题,“抱我去床上,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不是说没来得及准备礼物么。”江词笑,心情愉悦,虽然不是很在意这些,但比起没有礼物,当然更想能收到她送的东西。

用厚厚的毯子裹着抱到床上,男性个人风格明显的大床,女孩柔软的身体尽显在他眼底,她撅着臀在床边的柜子里找东西,胸前两团丰乳晃动,看

得他喉咙里宛如有团火在燃烧。

再多一秒钟,他就忍不住要扑过去了,她偏在这时候转身,笑眼弯弯,浑然不觉他此刻满脑子有多少黄色废料。

“很简陋,算不上是生日礼物……”季夏抿了抿嘴角,有点不好意思地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但我想送给你。”

是一个有些陈旧有些破的笔记本,江词愣了愣,接过,翻看就闻到一股陈年纸张的潮味。

竟然是一本小学生日记,翻看第一页就看见稚嫩的字体歪歪扭扭,还夹杂着很多拼音——

《我的哥哥》

上小学之前,外公家有一个哥哥,哥哥很帅也很ku,总是冷冷的不爱说话,但我很喜欢他。

原因是因为哥哥给我买了达菲xiong的小书包,但小羽说我哥哥很凶,可我觉得他是一个好哥哥。

我永远喜欢他。

江词沉默地看着,一页纸看了许久,像是要将它盯穿似的,半晌才点了支烟,翻页,一边问,“小学的日记本?”

他声音微沉,带着点季夏听不懂的情绪,她靠过去,脸贴着他的肩,“被我妈收藏着,和一堆旧物锁在一起,这次搬家那些旧物被你弄过来,放旧

物的大箱子才得以重见天日。我都不记得我写过这些东西了。”

里面五六篇作文,每一篇都是关于他。

虽然那时是很纯粹的感情,小孩子对于童年玩伴的思念,但一想到那两年的交集,她心里就觉得很奇妙。

一支烟抽完,他也慢慢地看完了,合上日记本,沉默地看她。季夏觉得自己刚刚喝的不是汤,是酒,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心跳加速的看着

他。

“江词哥哥。”

她感觉到他心跳和自己一样快,沉稳有力。目光炙热又深重地落在她脸上,近在咫尺,越来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快要被他看得脸上烧起

来。

“别叫了。”他嗓子都哑了,手指握成拳又松开,闭了闭眼,再睁开,仍旧满眼隐忍抑制的情欲。

季夏疑问,“为什么?”

小时候难道不是这么叫他吗?那是怎么称呼他呢?

正想着,下巴一紧,被他捏住。

“因为我被你叫硬了。”

说着,他低头靠过去,指腹抬起她一点下巴,用力地吻她,另一只手和她紧紧十指相扣。

两人吻得热烈又迷乱,季夏大脑一片空白,心跳也快要超负荷。天快要亮了,纵使两人都意犹未尽,她也不得不离开,晕头转向地回到家,躺在床上

半天都睡不着。

被他挑起性欲的小穴湿哒哒的未干,又肿又痛,但穴心发痒,翻来覆去浑身都难受,最终没忍住,手指往下钻进内裤里,快速地揉动插送。

转眼就到了除夕。

马博文在微信群里邀人晚上一起去放烟花,没人搭理他,过了十多分钟季夏才只好捧场地说,“你们去玩吧,我出不了门,我妈让我陪她看春晚。”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拉进这群,总有一种在当卧底的感觉。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几乎不在群里说话的江词也迅速冒出来回了一句。

小群里没什么外人,马博文说话也没所顾忌,“是是是,我们自己去玩,是我们不配参与你们成年人的节日娱乐!!”

还附带了一张表情包,“烧死你们这些秀恩爱的.gif”

季夏失笑,成年人的节日娱乐不过是坐在书桌前做习题册而已。

虽然家就住在隔壁,但她和江词也不是每晚都可以见面。忙着做作业,忙着复习,每晚一沾枕头就能睡着,根本没精力和他折腾。

况且常在河边走,哪有湿鞋,她怕偷溜出去的次数多了被她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