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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词覆上了她的背,就地按着她操干起来,面前就是贴满了镜子的墙壁,墙壁另一端像是也受不了她的叫声,那边也跟着干了起来,隔壁女人的叫床和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

“看看你现在的骚样。”江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逼着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插得合不拢的小逼,深红色的穴口被粗硬的肉棒撑开,随着肉棒的进入,穴里的肉也被带出来了一-点,白浆直流。

“发春的小母猫。”他两根手指揉着她的阴蒂,从侧面去咬她的奶,“想操到你怀孕。每天早上起来都可以吸奶。”

隔壁的叫声和做爱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她知道对面的人-定也能听到她的声音。这样的认知让她紧张,也让她的穴里更湿了一一些,淫水泛滥,软肉蠕动着缩紧。

江词心里蹭蹭地冒起火气,恨不得将她干死,“这么兴奋是不是想让隔壁的也来插插你的骚逼。”

季夏听他又提隔壁,也来了气,从齿缝里挤出,!”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捣了一下,龟头正好撞在穴里那块软肉上,高潮来得猛烈又毫不设防。

他没给她一丝回味的机会,打横将她拦腰抱起就往那个监狱的房间走,又硬又烫的性器随着走动的动作在她眼皮底下一下一下晃动,湿润的龟头.上还沾着白浆。

江词一脚踢开铁门,将她扔在木床上,季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着手脚分开铐在了上面。`海棠文化儘在:HàΙτA卡溃婴螭遥爪(海棠書屋),COΜ

他盯着那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一-张一合的蠕动,饥渴极了的模样,邀请着鸡巴插入。“江词,你一”

还在痉挛中的小穴被他拿起软皮带“啪啪”地拍打,不重,甚至有些爽,但在房间强烈的灯光照射下,他冷着脸抽她的穴,让她羞耻得整个人都绷紧。

“骚货。”他冷笑一声,看着她竟然被打得冒水,气得伸指进去狠狠搅动了一番,“真是骚,越粗暴的你越喜欢,越骂你,逼里水就越多,是不是

季夏忍着羞耻,攥紧手指,手腕被手铐勒得发红,偏过头不敢看他,“别打了,快点插进来

“啪!”

皮带抽在她奶子上,乳尖被打得颤了颤,火辣辣的微刺感瞬间盖过了她的羞耻感,她忍不住放开了咬着的唇,叫出了声,胸脯难耐地往上挺起,像是在邀请他继续。“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江词不解气地又两皮带甩过去,虽然气,但也控制着力道,只在她双乳上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可她反倒是被打得很爽似的,叫得越来越淫,整张脸红透,眼神都变得迷乱起来。江词眯了眯眼,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来了兴趣。

解开了手铐,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双腿间的性器大刺刺地面对着她翘起,晃了晃。

“爬过来。”他用皮带指了指地上,试探地说。

虚有其表(校园H)情趣酒店(六)高H(调教,无剧情,不喜慎入)加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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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从木床上下来,双膝跪在地上,慢慢地爬到了他脚边。

淫水滴了一路。

江词笑了声。

“转身过去,趴好。”

没想到他的小女朋友,竟然有SM的倾向。

平日乖得像个幼女,骚起来连av女优都比不上她。

他换了皮鞭,用坚硬的那头戳了戳她的臀,“数着我打了多少下。”

她乖乖地掰开屁股,翘起,然后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清脆地落在她的臀上。

“……1”季夏闭了闭眼,羞耻地小声说。

“大点声。”他沉声说着,又是一下搧在她臀上。

“2……!”

“3!”

她几乎快要跪不稳,膝盖颤抖,越打越觉得穴痒,忍不住往上抬起屁股想用穴口去蹭他的鞭子。

水流了一腿。

“骚逼也想被打?”他轻笑了声,指尖划过她臀上被打出来的红痕,淡声说,“摇着屁股求我。”

她扶着木床的柱子,拼命往上翘起屁股,左右摇动了两下。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可是鞭子抽在穴口上时,爽得她什么也顾不上,屁股摇得更厉害,流淌出来的淫液被鞭子抽得飞溅。

“喜不喜欢我打你的骚逼?”

“喜欢……”

“你说你骚不骚?”他扔了鞭子,一巴掌狠狠搧下去,“才刚成年,就会摇着屁股跪在男人面前求着被打屁股。”

滚烫的鸡巴抵在她穴口,烫得她阴唇一缩,江词揉着她的奶,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两个小夹子,不轻不重地夹上她的乳头。

“主人玩得你爽么。”他扶着性器在她穴口抽打,就是不进去。

她被打得又痒又麻,伸手往下去握着滑腻的龟头想往自己穴里塞。

“回答我的话!”他捏了捏她乳头上的小夹子,厉声说。

季夏一下子哭了出来,自己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爽,好爽。”

“想被操得爽死就求我。”

龟头塞进去了一截,空虚的肉壁被撑开了一些,她一下子抓紧了柱子,忍不住往后迎合,“求求主人……操死我!”

江词一插到底,然后在深处浅浅研磨,将一个手电筒打开扔给她。

“自己拿手电筒照着,看清楚你的骚逼是怎么夹我的鸡巴。”

季夏手指颤抖,手心全是汗水,几乎握不稳,但听见他说“不听话就将手电筒插进你逼里”,吓得手指攥紧,白色的强烈光线直直地照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能够看清楚阴毛上每一滴淫液,和他阴茎上的青筋。

小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洞,容纳着他粗硬的性器抽插,白浆乱飞的画面看得他越发兴奋,季夏想起在路边看见过的公狗,腰身耸动的频率和他此刻几乎是一样的。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他又将她放在了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一起。

鸡巴像是打桩,一下一下往她穴里撞,木床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声,像是随时都会塌陷,和两人的粗喘呻吟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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