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历史小说 > 独占女帝的男后 > 第33节

总感觉有点危险。

忙挣脱了他的怀抱,气呼呼的要往回走。满心都是:顾闫这个登徒子,肯定又想好事儿呢,她才不要让他得逞,欺负她一次还不够,还想天天吃肉啊?做梦!

吃素吧你。

走到一半时发觉,她好像生错了气,她跟过来可不是为了顾成安。

宋天清忙回过头去,为时已晚,顾闫已经同被关在马车里的西夷王子面对面了。

原配打小三。

是场好戏。

可宋天清不愿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夫君又被苏尔德给气走,便忙上前去解释。

再次见到皇后殿下的时候,苏尔德细嫩的脚上还绑着铁链子,是为了防止他逃跑,迫不得已带上的,顾成安虽然直楞,但用蠢办法反而对这西夷王子更管用一些。

看到是离宫许久的皇后,苏尔德没好气地说:“怎么?终于忍不住寂寞要回京了,果然你也就是个普通的男人,只要皇帝服个软,脱了衣裳往床上躺一躺,你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王子的原意是说他矫情又满脑子黄色废料,但顾闫想了想,的确是这样,便没有因此生气,反而点头表示赞同。

他承认,他是会心软,而且满脑子都是清清。

没能让皇后生气,苏尔德有些气急败坏,他现在被绑在车上,十分狼狈,本就没什么尊严了,竟然还被皇后看到了,真是丢尽了颜面。

于是死命的戳人家痛处。

“听说帝后成婚八年没有子嗣,想必是皇后殿下力不从心,还是为陛下多纳新人得好。”

被人说出痛处,顾闫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更加怀疑自己,若是真的无法生育,清清会如何做呢?身为女帝无法同他有个孩子,她会很为难吧。

正低眸思虑着,便听得一声明媚的女声,颇为不满道:“用得着你管!”

宋天清大步走上来,她原本是想上来劝架的,毕竟自己跟苏尔德那么不清不楚的,顾闫肯定会吃醋,但是走上来却见顾闫并没有怒气,反而微微低着头,好巧不巧让她听到苏尔德恶心顾闫的话。

她的男人,怎么能被别人欺负!

于是,宋天清挡在顾闫面前,挺胸抬头与苏尔德对视。

张开她的金尊玉口,一本正经道。

“顾闫怎么不能生了?他八块腹肌,你有吗?他一夜五次,你行吗?他敢野×,你敢吗?瞅你那个绿茶的样子,有哪个女人敢喜欢你,怪不得做王子也要白送,而且,顾闫就是脸上长麻子也比你好看一万倍。”

咳咳……

好像在不经意间,说了什么怪的事。

一番话被她心直口地说出来,就连路过的行人听了都觉得臊得慌,加了脚步,躲开这个是非之地。

更别说躲在一旁的顾成安,听到陛下如此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等夫妻秘事。不好意思地把耳朵闭上了。

宋天清说得爽,根本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又继续说:“就算真的不能有孩子,我家还有一个弟弟呢,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大不了就给他的孩子,气死你!总之我们的家事,就不劳烦你一个外人操心了。”

这下,终于怼的苏尔的哑口无言。

宋天清一身轻松。

旁边的顾闫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次,她没有逃开,反倒温顺的低下了头。

两队人马短暂的相遇,而后便朝着两个方向行进。

顾闫同弟弟分别时,还跟他叮嘱了许多。顾成安却只有一句话要对兄长说:“哥,我认识一个老大夫,治那方面比较拿手,你要是有说不出口的……”

“没有。”顾闫果断拒绝。这是什么倒霉弟弟,赶紧卖了吧。

回到队伍,继续前行。

好像有些安静。

车厢里的宋天清好地探出头来,问坐在马车外头的梁如:“怎么大家都不说话?还有你,捂着嘴笑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赶紧把脸上的笑意憋回去,梁如镇定道:“没什么。”

没什么?

宋天清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刚才在街上说话有多大声。就连接对面的梁如都听到了,更别说随行的黑甲铁骑,还有满大街的邻里乡亲。

至于谈论顾闫大将军为什么没有引起轰动,毕竟东齐同名同姓的人太多,谁能猜到从自己擦身而过的就是那个顾闫。而且人家夫妻之间的问题,谁愿意插手去问呢?

不过经过苏尔德这么一闹,女帝一番慷慨陈词,叫队伍里的人终于知道了——

那天晚上的小野猫,是怎么把大将军抓的浑身是伤。

据秘密给大将军上药的小兵回忆,那抓痕有几条力道很足,后来就变得很浅,只是肩膀上、脖子上,还有后背和腰上,处处都是,看着真是触目惊心。

后来,因为十分好,护卫们也就时不时的拿出来说道说道,猜一猜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山猫,竟然这么大的野性。

今日终于破了案,只想感叹一句。

女帝威武。

不愧是能叫大将军匍匐在石榴裙下的女人,果真是东齐之光。

不知情的女帝还被蒙在鼓里,不管怎么问,不管问谁,都说没什么事儿。众人还是挺聪明的,万一被女帝知晓他们知道了什么,怕是护卫们的小命都不保了。

珍爱生命,把嘴闭紧。

由此向南又行几百里,苦行几天,终于回到了京都。

宋天清意气勃发。

暗箱操作“休假”两个半月后,她又要重新上岗了,继续她的辛勤工作,可喜可贺。

恭迎帝后回京。

第39章

皇后殿下回宫了。

因为宋天清临走时的精心布局,对外只称皇帝生病,不上早朝,上奏的大事都送到东暖阁处理,以林勤风为首的女帝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官员为她暂时处理着奏折。

足有两个半月,女帝出宫的事并没有传出去,反倒是民间对于帝后感情不和的事有了新的讨论。

茶馆里的说书人又排了新的段子。

“咱们说这桀骜不驯、重情专一的女帝陛下,向来专宠顾皇后,却被那容貌艳丽、单纯好不做作的西夷王子给勾去了魂,顾皇后一生要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这不就离宫出走,夫妻分离。”

在这种民风开放的国家,稍微议论一下皇帝皇后,只要不是恶意的诋毁侮辱,都不是什么大事。

说书先生本领高强,自然能将套路的狗血故事说得反转反转再反转。

“但是我们的皇上,是真的被那西夷王子蛊惑吗?我看吶,不见得。一定是皇上为了江山社稷,要将西夷收入东齐囊,这才将计就计……”

能把精神出轨说的这么丰富多彩,果然道听途说来的内容就是容易搞自我创作。

所以说谣言还是不能信。

其实宋天清真的只是相了他的美色,确实是一个肤浅的女人。

不过那都是旧事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三个月前的她了,她顿悟了,灵魂都得到了升华,美色什么的都是浮云,而且——

已经有了想要好好珍惜的爱人。

不能再浪、了。

马车行到宫,宋天清下马车时故意等了一会,直到顾闫走过来伸手扶她,才将尊贵的玉手搭在他的厚实的掌心,走下马车。

人都已经下来了,手却不愿意放开。

顾闫疑惑地看向她,却对上一双明媚的笑脸,连眉毛都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颇为正经地说着:“不能一直牵着吗,你说这路上坑坑洼洼的,要是让朕摔倒了可怎么办?朕的身子如此金贵,可得小心不是?”回到宫里,连自称也变了。

放眼望去,宫墙内的地面被平整的地砖铺满,严丝合缝,砖块之间的缝隙就连细针都扎不进去,说如此路面是坑坑洼洼,简直就是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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