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反正我叫了，不管。”
正当两人掰扯不清时，街角忽然转出几个黑衣人来。
陈广停下步子，拉住加利福尼亚，“他们是冲我们来的。”
加利福尼亚懵懵懂懂，说到底她才诞生一个月，社会经验几乎为零。
黑衣人直接冲着陈广就来了，到了身前，快速在他身周散开，像是防着他逃跑似的。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方正，一看就是个宽和君子的中年男人。
“你是提督陈广？”
“我是，怎么，专门起这么早等我？”
中年男人自嘲式地笑起来，“我也只是奉命而来，中都督王光烈，因为你昨天在风陵学院宣扬的建造蓝图，事关当局利益，请你回去调查。”
他亮了一亮身前的身份识别牌，也是一个提督，lv97，“怎么样，配合一下工作？”
“好像只有舰娘宪兵队可以逮捕我？”
“不是逮捕，千万别误会，就是请你做客，”中年男子摊摊手，指向陈广身后，“而且我们是联合办案。”
陈广顺着看过去，戴着宪兵大檐帽的是一个娇小的少女，有点脸熟，细看一下，才察觉那就是刚来风陵时在港口看到的c国轻巡舰娘应瑞。
应瑞脸板得跟木板似的，看不出她还记不记得陈广。
王光烈笑得温柔，“很可爱吧？我一直想捞起她，说来今天还要多谢你，不然我都没有和她接触的机会。”
陈广语气诚恳，“我听朋友说，应瑞是有名的病娇，你要小心，就算捞起来了，也不要欺骗和辜负她的感情。”
“多谢提醒，”王光烈脸上笑容不减，“我们这就走吧，太阳都快出来了。”
现在正是清早六点多，远远天边已经有了一层清光，很快就要日出。
陈广就和王光烈相对站在黎明前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