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历史小说 > 战死的相公回来了 > 第38节

林湛抽了抽鼻子,“香,肯定好吃。”

青柳道:“你是饿久了,才闻到什么都觉得香。”

林湛接过她手里的碗,就坐在厨房的桌上,叉起面条大口大口吃起来。

青柳忙道:“你慢一点,别烫到了。”

林湛嘴里含着面条,没空说话,只摇摇头,含糊道:“好吃,不烫。”

青柳只得到了杯茶放在他手边,借着蜡烛昏黄的光,她遮遮掩掩地打量林湛。

这次出门差不多半个月,三月十七走的,现在四月初了,她向薛氏打听过,从这里去林湛师门,马一趟也要四五天,也就是说,他这半个月里,倒有十来天是在路上的。

难怪刚才一身的汗味,想来他在路上都没怎么休息,更不要说打理自己了。

他看起来比刚回来那会儿又黑了些,脸颊上的肉也掉了点,面上轮廓越发跟刀削斧凿似的,更不像画像上的少年了。

再看他此时狼吞虎咽的样子,青柳有点心疼了。

一大海碗的面,青柳是拿家里最大的汤盆盛的,比林湛脑袋还大些,他端起来吃了个底朝天,连一滴汤都没剩下。

青柳道:“还要不要?我再做一些吧。”

林湛摆摆手,“要留点肚子。”

青柳疑惑道:“留肚子做什么?面条又不顶饿,该多吃点。”

林湛嘿嘿一笑,“还有你没吃呢。”

“你、你……”青柳胸口又开始碰碰乱跳,羞道:“没个正经。”

见林湛伸手就要来拉她,她忙站起来,借着桌子的掩护往外跑,“你把碗收一下,我先回房了。”

林湛见她兔子般溜了,也没打算去追,省得媳妇儿慌神摔倒了,反正马上就回房睡了,她跑不了。

他想着这些日子梦里的一百零八式,心口一片火热,把海碗往灶台上一放,吹灭蜡烛大步往院里走。

青柳躲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林湛掀开被子钻进去,长臂一伸,把她捞来怀里,凑下头去在她脖子上深吸了两口,熟悉的暖香被他吸入肺腑。

他像是吸上瘾,将头埋得更低,鼻尖直往青柳胸脯上钻。

青柳满面通红地抱住他的头,她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好像林湛成了她的孩子,正在她怀讨奶喝。这个想法让她全身都臊红了,身子也因此变得更热。

林湛钻了一会儿,两只手迫不及待地袭上去,好一阵搓揉捻拢。

青柳身子轻轻颤着,如蚊子般细声道:“别玩了,已经很晚了。”

林湛却哑着声问:“媳妇儿,我给你寄的信看了没有?”

青柳点点头,小声道:“看了。”

林湛道:“我们照着来一次,好不好?”

青柳转开眼不敢看他,眼角绯红,“那么多,怎么、怎么做得完……”

林湛一看有戏,马上凑上来一阵乱舔,嘴里胡乱道:“不多不多,很的。”

青柳抵着他的胸口,抿抿唇,不信他,“上一次你也说很就好。”结果折腾到半夜还不让她睡。

林湛腆着脸,“这次真的很,媳妇儿,我都好久没碰你了,你就依我一次吧。”

青柳道:“哪一次没依你了?”

话虽如此,心里已经同意了大半,只是还想讨他个准信,“你说了这次很的,要是、要是又乱来,以后都不信你了。”

林湛连忙点头,“好好好。”

青柳松了手,垂在身侧,头也侧向床内,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从脸颊到颈侧都红遍了,“……你点。”

林湛跪坐在床上,搓着手,直咽口水,太长时间没碰他媳妇儿,一时间竟不知从哪里下口,后来索性整个人扑上去,喉咙里呼噜两声,照着本能一阵乱啃。而信纸上的那些姿势,反倒一个都没用上。

他大概是赶了几天路,真有些累了,做完一次就抱着青柳昏昏睡去。

青柳身上黏腻不舒服,可是被折腾得累了,又被他紧紧抱着,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青柳人还未醒来,就感觉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睁开眼看向窗户,晨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即将入夏,天亮得越发早了。

察觉那只手要往下走去,她忙按住,低声道:“起来吧,一会儿许嫂子就该来了。”

晓得等一下要去见父母,林湛只得不甘不愿地收回手,看着她媳妇儿爬起来。

青柳在他的注视下,飞地穿好衣服,又督促他赶紧起来,等他穿戴整齐,才把房门打开。

许嫂子见到林湛,喜道:“大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青柳道:“昨晚半夜到的,太晚了就没跟爹娘说。”

许嫂子道:“我去和老爷太太说一声,让他们高兴高兴。”

她迈着小步子飞地去了。

青柳洗漱完,对着镜子梳好头,又淡淡地抹了些脂粉。

林湛披头散发在一边,道:“媳妇儿,我送你的首饰你怎么都不戴?”

青柳一顿,眼珠子转了转,怕说实话伤了他的心,只得道:“你送的那些都很漂亮,只是太隆重了,平日在家里戴不上。”

林湛点点头,心道什么时候出门了再让媳妇儿戴。

青柳怕他又问,忙随意选了支简单的发钗戴起来,起身理了理衣服。

林湛一屁股做到镜前,道:“媳妇儿,你帮我梳头。”

青柳原先还怪他干嘛头发也不梳就站在一旁,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她也没拒绝,拿了木梳,先帮他将头发理顺,然后一点点梳起来。

林湛的头发又黑又硬,根根分明,抓在手里一大把,她险些抓不住,试了好几次,才将发冠束好。

林湛对着镜子晃晃脑袋,感觉自己又英俊了些。

就是脸颊上昨晚被媳妇儿挠了一道,现在还有些红痕。

青柳也看见了这道痕迹,有点愧疚,“疼不疼?”

林湛道:“你给我吹一下就不疼了。”

又没正经,青柳不理他,“下次不要这样了,还好是在脸上,若不小心抓到眼睛怎么办?”

青柳说着,又有些忧心,“一会儿娘问起来,要怎么说呢?”

总不能说林湛半夜三更闯她的房间,被她当成歹人了吧?不得让人笑死。

林湛心倒是很宽,“没事的,娘不会问的。”

因他自小练武,身上时不时就带点伤,薛氏早习惯了。

青柳点了点头,希望如此。

两人到了正院,还未开饭,一家子都坐在屋内说话。

薛氏见了林湛,高兴道:“我以为你这一趟得两三个月才回来,没想到昨晚就回了,果然成了家的人就是不一样。”说着含笑看了眼青柳。

青柳低头抿着唇笑。

几个人都看到林湛脸上的红痕,不过没人问什么,那痕迹一看就知道是用指甲抓的,而且还新鲜得很,恐怕是小夫妻间的情趣,问了要让人为难哩。

不过这道理大人懂,小孩却不懂。

瑞哥儿看着林湛,歪歪头,疑惑道:“大伯,你的脸怎么了?”

众人一愣,憋了笑。

青柳窘得拽着帕子不敢抬头。

林鸿忙拉回儿子,道:“你大伯不好好走路,摔了一跤摔出来的。”

哪知瑞哥儿人虽小,却不好糊弄,“爹爹真笨,摔倒了是青青的一块,怎么会是红红的一条?”

“呃……”林鸿看了眼林湛,摊摊手。

瑞哥儿又跑到林湛面前,歪着脑袋仔细打量,下了定论,“大伯肯定是被人挠的,可是爹爹说大伯武功很厉害,怎么会被挠到?”

林湛看了眼耳朵都烧红了的媳妇儿,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是大伯逗猫儿玩,被猫挠的。”

瑞哥儿瞪大了眼:“猫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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