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历史小说 > 宠你为妻 > 第77节

南巧愣了,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

难道刚才赵嬷嬷的那些话,苏满树竟然是没有听到?

他笑了笑,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小脸颊,摇头说:“没出息,就知道哭!跟我进来,过来洗把脸。”

他拉着南巧进了大屋,一股热气铺面而来,很暖很温。苏满树带着南巧去了洗漱间,把她哭花的小脸洗干净了。

南巧仰着头,看着苏满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并不是害怕赵嬷嬷的威胁,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跟苏满树说。

如果她告诉苏满树,她是林挽月,根本就不是他的媳妇儿*巧,甚至她还是一个朝廷罪犯,用假死瞒天过海欺君犯上的人,苏满树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是会把她交出去,还是会和她一起冒天下之大不韪犯欺君之罪?

其实,这个答案根本就不用问。她的夫君苏满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会舍弃她的,他会跟她一起面对的。

就是因为明明知道苏满树不会舍弃她,会一起跟她面临所有的一切,她才更不愿意让苏满树知道她的身份,徒增他的烦恼,让他也一起跟着为难。

她责怪自己,到底还是要牵连苏满树的。如果,她真的只是*巧,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妇,那该多好,她真的、真的只想做苏满树的媳妇儿,一辈子与他不分离。

“夫君……”南巧忍不住扑进了苏满树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不想放开。

看着她欲哭不哭的模样,苏满树伸手把她搂得更紧,柔声哄她,“月儿,有我在呢,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怕。你记住,你的夫君是我苏满树,我允许你恣意妄为、随心所欲,你只要过你自己的日子就好,不要有任何担心。那些敢过来找事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你信我。”

“嗯,夫君,我信你。”

对不起,夫君,我还是不能跟你说实话,我还是不想让你跟我一起背负我的曾经。

苏满树将哭成泪人的南巧抱进来了怀里,双臂紧紧的勒住她,默不作声。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对着怀里的人心疼不已。

她不想说,便不说吧。反正他早就知道她是谁,知道她的来历,知道她曾经的一切,他何必又非要她亲口承认呢?

她不想说,便不说吧,她是他苏满树的妻子,可以拥有不说的权力,他也给她不说的权力。

他说过的,要给她可以恣意妄为、随心所欲的生活。她是他的妻子,她便可以,这是他作为丈夫给她的权力。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庄妙君

南巧十分感激苏满树,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如此的相信她,甚至愿意宠着她惯着她。

许多时候,她都想直接开口告诉苏满树,说出自己身上背负的那些沉重的枷锁。可是,很她就把自己的理智拉了回来。

父亲的罪名来得突然,皇上的圣旨下的更是无情,甚至连一个伸冤的机会都没有给。家破人亡,她怎么可能会有一点复仇伸冤的想法都没有呢?但是,她又能如何去复仇呢?

南巧坐在凳子上,围着大屋里的火炉烤火,手里缝着苏满树的冬袜,只缝了几下,便开始走神。

她不远处的墙角,唐启宝已经进入了第三日的面壁思过,倒还算是乖巧,除了偶尔乱动一下,倒是十分听苏满树的话。

他环顾了一周,看见南巧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忍不住开口问她:“师娘师娘,你怎么了?”

南巧被他叫得回过了神,笑着朝他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然后又垂下头,继续走针引线,缝起了手里袜子来。

苏满树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身上带了一股凉意,进门是先跟站在墙角地唐启宝说了句,“明日你正常会营地去训练,此次过错,算你小子运气好,大都统已经答应不追究了,你好生长个教训。”

跟唐启宝说完话,苏满树的语气忽然一转,柔声地跟南巧道:“媳妇儿,我回来了。”

南巧不知道苏满树究竟去了,停了手里的针线,仰着头好地看向他。

苏满树走到她身边,盯着她手里的布料,看出是给自己做的冬袜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大了几分。但是,他还是从南巧手里接过针线和做了一半的布料,说:“冬日大屋里光线不好,我又不是没有袜子穿,你不要做了,免得伤了眼睛。”

南巧觉得心酸,刚才苏满树看见她手没做好的冬袜时,明明是高兴的,竟然又因为心疼她,便不让她再做了。

在角落里的唐启宝看见他们夫妻两人这样,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几句。

南巧起初没听清,直到后面唐启宝说了季水儿的名字,她才知道,唐启宝刚才说的是,“哼,有人做鞋袜有什么了不起,我日后也有季姑娘给我做鞋袜,让你们都羡慕死!”

苏满树一向耳聪目明,连南巧都听清的话,他自然是听得更清楚。

苏满树的脸色有些不好的,但是却也没有去说唐启宝,只是跟了他说了句,“好好面壁思过,不许乱讲话。”

其实,就算是苏满树不说,南巧也能猜测出来,唐启宝这次偷了战马、私自跑出军营,肯定是要受罚的。他之所以只是在苏满树这里被罚了面壁思过三天,苏满树肯定是替他求了不少情。

唐启宝一向都是极听苏满树的话的,自己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继续老老实实的面壁思过。

午的时候,苏满树带着南巧出门吃饭,唐启宝已经先他们一步就跑走了,一溜烟地就跑了个没影。苏满树无奈摇头,跟南巧抱怨,“我不应当只罚他面壁思过三天,我应该还罚他三天不许吃饭,这他才能长些记性!”

南巧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咯咯地打趣苏满树,“罚他三天不吃饭,你舍得吗?”

苏满树低头去看南巧,南巧仰头望着树满树,目光相对,眸带笑,顿时一起乐了起来。

苏满树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唇角,如实承认道:“不舍得。”

南巧窝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就知道,他是不舍得的。

两人正玩得欢,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声声震天响,像是擂起的战鼓一样。

自从嫁到西北军营里以来,南巧很少见到马,加起来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她更是很少见到在营地里策马飞奔的场景,所以听到马蹄声,第一反应就是拉着苏满树往土道的两旁躲闪,生怕挡住了人家战马的去路。

然而,意外的是,那匹飞奔而来的战马竟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那匹马很漂亮,通体发黑,四蹄发白,很是英俊。马背上坐了穿着铠甲人,因为是冬日那人的脸也被铠甲挡住,南巧根本就看不清。

骑马而来的这位将士,身形很小,年岁应该不大,大约跟唐启宝差不多。

马背上的人让马停在了她和苏满树面前,便没有再动,居高临下地开始打量起他们。

苏满树搂过南巧,没理那人,转身摇头。

马背上的人忽然开了口,情真意切地叫了一声,“三师兄!”

南巧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马背坐着的这位穿着铠甲的人,根本就不是和唐启宝一般大的少年郎,而是个姑娘家。这位姑娘家,她曾经还见过,甚至还说过话!

苏满树搂着南巧的手一顿,停下来脚步,抬头看向男人,面无表情道:“庄都统,不敢当。”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女子军的大都统庄妙君,苏满树师父的女儿。

南巧一看见她,就能想起当初她知道她是苏满树女眷时,打量她的那道尖酸刻薄的眼神了。她记得吴嫂子说过,庄妙君和苏满树之间并不存在瓜葛,可是如今听着庄妙君这句颇有感情的“三师兄”,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苏满树不冷不热地开口,庄妙君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坐在马背上,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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