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历史小说 > 这个驸马有点冷GL > _第7章

上。拍拍身上的灰,把弓和箭筒挂在马鞍上,蹦蹦跳跳地到我跟前,看了一眼深深□木头里的箭,狡黠的笑着。

“为什么?”现在,我只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毓阳用箭射我的理由。

毓阳抿嘴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不知所谓地问了句:“蒙鸢,你的手掌受伤了吧~~”毓阳说着说着,就欲执起我的右手,想查看一番。

毓阳的动作让我瞬间抛开怒火,在毓阳触碰到右手的一刹那,我便将右手背到背后。

对我一反常态的行为,毓阳也只是稍稍一愣,手僵在半空中,接着莞尔一笑收回手,道:“蒙鸢,听话,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毓阳又打起了蛊惑人心的腔调,势必要看看我的伤口。刚才毓阳的那一箭,的的确确是伤了我的手掌,但问题就在于现在我根本就没有伤口可以给她看。因为我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不。”我很干脆的拒绝道,随即转身离开。

毓阳对我的离开始料未及,慌忙中抓住我的手。柔软的手掌传来的热热感觉迅速散开,衬得我的手愈发冰冷。我不耐烦地甩开毓阳的手。

“蒙鸢,你到底怎么了?”毓阳不可理解地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透。

“我没受伤。”简单的陈述了下情况。我移开目光,不与毓阳相视,快步向插着箭的树木走去。伸手将深入三分的箭拔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结了层冰的箭头,手腕一颤,附在箭头的冰层剥落了下来,掉在硬邦邦的地上。

听到轻微的响声,毓阳并没有上前,呆在原地。似乎在等着我的解释。

“我的手没有受伤。”等收好了东西,我才慢慢侧过身,看向毓阳。我的回答不算搪塞,我只是隐瞒了其中一部分而已。

显然,毓阳对我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她很明智地没有刨根问底。只是摆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哎,可惜啊,要是你受伤了,我就会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呢…”毓阳颇为遗憾的语气再加上幽怨的神情,好像我没有受伤就是多大的罪过。

我的身体受伤后能快速的愈合且不留痕迹,内脏除外。虽然毓阳的话让我心里升起了一丝好奇,但让我受伤这是不可能的。

见我不为所动,毓阳耐着性子继续道:“蒙鸢,你就委屈下,受点伤,流点血就可以了。”

“……”忽视毓阳讨好的表情,我岿然不动。毓阳说的事,决不能一口答应。

毓阳很看不惯我无视她,白皙的脸上起了一丝愠色,生气地一跺脚,大声道:“蒙鸢!”

☆、欲入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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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阳的小脸绯红,气结地瞪着我,拿出了公主风范,“你必须受伤。”

我不禁有些失笑。逼着我受伤?这回玩的又是哪出?

“为什么?”

见我的说辞有些松动,毓阳唇角上扬,阴霾的脸色立即变的有了喜气,“好事。只要你受伤。”

毓阳的口风很紧,没怎么透露,但我想应该不坏。 但要受伤,确实没办法。

我捏捏拳头,假装无视毓阳闪闪的双眼,但我清楚,我对毓阳投降了。

抬步走到毓阳的马匹旁,伸手摸了摸挂着还带着一些温度的野兔,显然,没有死多久。野兔的毛不比家养的兔子毛软,不过也还好。指尖一路滑过,直到野兔身上的致命伤口。红色的血已经凝固了在花杂的兔毛上。

左手食手指顺着箭孔插ru,其余手指在野兔身上其他完好的地方破肉而入。 右手在左肩的衣服上,撕了道不大的口子,左手臂一抬,兔血倾泻而下,准确地洒在撕烂的衣服的肩上。

毓阳笑嘻嘻地跟了上来,撅着嘴看着我的举动,又绕着我转了几圈来回打看。最后总结性地咋舌道:“这样还不够。”说着,毓阳拍拍手,窸窣声,两个人,无声无息地从天而降。一女一男。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的周围一直都存在两个人,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对于我来说,真是种讽刺。

“他们两个是我的心腹,跟墨雪一样。”毓阳简单地给我介绍了两人人的身份。我没有正眼去看这两个人,事实上,我早就用余光看的一清二楚。

其中的那个女子算不上有多漂亮,也就是清秀而已。但她有种独特的气息,淡薄的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她的存在。

而剩下的那个男子长得很是魁梧,身材看起来似乎要比哥哥还要精壮。只是长得很普通,军营里这种男子一抓一大把。唯有他浓眉下的双眼,充满锐利,还有,隐匿着的疯狂。

“沁月,帮他弄一下。”毓阳环胸站到一旁,叫沁月的女子闻令,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开始对我的肩膀进行处理。

既然能假造伤口,又何必要我真的受伤呢?

原来…

“毓阳。”我看着毓阳的眼睛,寻找着答案。的确,我也找到了答案。这又是个试探。

收回目光,我深呼吸了一个来回,镇定下来。很凑巧,我觉察到了沁月的压在眼底深深地疑惑,和…妒忌。是妒忌对吧。

不到一刻钟,沁月就在鼓捣好了。我斜眼看了看肩头,还伪造的真像。就跟皮开肉绽的一样。

“蒙鸢,怎么样,我的人,厉害吧~~”毓阳放下手,走到我左手边。

“嗯。”

“走啦。去父皇那里讨罚,你得给我装像一点哦。”毓阳一手拉着我,一手牵着马走回去。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叮嘱我要注意的事项,我也知道我倒是该怎么做。

而我始终能感觉到一道目光尾随着我们,而且,不大友善。

在东森林行了一段路程,总算是回到了出发的地方。进森林里狩猎的人差不多都回来了。皇帝就在人群中心,时不时地张望。

“父皇。”毓阳丢开马缰,拉着我向皇帝走去,收去脸上多余的表情,只留下愧疚与后悔之色。

而我,也开始了我的表演。

上齿紧咬着下唇,眉头皱成了川字,苍白不变的脸色再加上肩头触目惊心的‘伤’,实在是很好的妆容。这就是我最拿手的表演。

毓阳拉着我顺着众人让出的一条道,径直走向皇帝。待我和毓阳走及跟前恭敬地跪下,皇帝的视线在我和毓阳两人身上转了一转,最终落到我血淋淋的肩头上,面带不悦地开口问道:“元平,这是怎么回事?”狩猎受伤流血这种事,按理来说应该是稀疏平常的事,但这次的狩猎活动对于密切朝廷上下,皇亲贵族关系的重要活动,总归受伤见血是有那么点儿不吉利。也难怪皇帝会臭着张脸。

“回父皇,儿臣早时不顾皇兄皇姐的劝阻,独自骑马去危险东森林狩猎,一路追着一只山猪,搭弓射箭,岂料竟一箭射伤了担心儿臣的驸马。”毓阳垂着头,紧抿着嘴唇,满脸悔不当初的神情,一双明眸还泛着泪光,叫人狠不下心说一句重话。

我跪在毓阳左边,静静的欣赏毓阳蒙骗世人的高超演技,同时也学习着毓阳的说话技巧。毓阳的叙述听似只是简单地说了一番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早把所有罪过全揽到自己身上。这次我“受伤”,夏惑和哥哥怎么说也会被皇帝责备,没有好好劝阻毓阳,惩罚是肯定的。毓阳这样一揽过,皇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二来,毓阳又在皇帝面前夸了夸我这个驸马是多么尽职。

“元平,”皇帝尽量平心静气对毓阳道:“你既然知道东森林比之西森林要危险很多,还要执意进东森林,你是不是仗着朕的宠爱,太肆意妄为了。好在这次只是射伤了驸马的肩,要是射中要害,朕损失一好好地驸马不说,你年仅十七,便丧夫,百姓定会给你安上一顶夫的帽子,那是你该如何是好?!”

皇帝的语气僵硬,似是真的有些生气。毓阳把头又埋低了点,“父皇,儿臣知罪,请父皇惩罚。”

周围的人都听出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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