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呗小说 > 武侠小说 > 太子 (出版 +番外) > 分节阅读_43

br/   睡个大饱,睁开眼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偎依在咏善结实的胸膛前,醒过神来,羞得脸都红了,坐起上身道,“这……这也……”

“这也太不靠谱了。”咏善笑着把他拉回怀里,玩味地问,“哥哥怎么把未来皇后才能占的便宜给占了呢?”

“咏善,放手……”

咏善当然不肯放手,抓着咏棋,把他的嫩滑的脸蛋轻轻?按着,在自己胸前蹭了蹭,好整以暇地道,“说起来,我这殿里还缺个太子妃呢,哥哥要不要帮我参详参详?”

咏棋被他戏?弄得恼了,瞪他一眼。

可他面相生来就柔,这样一瞪,落在咏善眼里,也就是个半怒半嗔的俊秀,一点威吓力都没有。

咏善津津有味享受着咏棋的恼怒,看着那漂亮的眉目蹙了蹙,似乎哪里不适,才惊觉自己不够体恤,忘了昨晚把咏棋折腾个够呛。

他这哥哥身?子可不好,惹出病来就糟了。

“哥哥别生气,要下床也先把衣服穿上,小心冷着了。”他松开手,片刻就换上了好弟?弟的面容,怕咏棋气愤下硬撑着下床,连忙掀被子下去,把为咏棋预备好的衣裳一件一件递到床?上。

咏棋正在心虚,哪里还敢斗气,接过咏善递的东西,默默开始换。

他夜里被剥得干净,被子底下光溜溜的,一坐起来,赤?裸浑?圆的肩膀都露了出来,晶莹肌肤落在咏善眼底,诱人垂涎。

他知道咏善在瞅着,却鼓不起勇气要弟?弟走开,涨红了脸,低着头,在被窝里簌簌一阵,穿好里外衣裳,才下了地。

咏善盯了他好一会,才低声问,“哥哥还能坐吗?早上起不来,上午的课我已经推了,要是哥哥坐椅子不舒服,下午的课我也推掉就是。”

立即,咏棋脖子腾地红起来,几乎要滴血了。

咏善话一出口,也知道过分了,怕他真的生气,刚想亡羊补牢地轻哄两句,咏棋的声音就已经细若蚊蝇地传了过来。

“去。”

“什么?”

“下午的课,别推了。”

这样的坎儿都能顺利过去,咏善又大为欢喜。外面鹅毛大雪下了一日一夜,现在还没完没了的飘,反显得这小小太子殿温暖宜人。

两人都换了衣服,才命人端热水进来洗漱。

这一觉,睡得够厉害,咏棋问了一下,才知道都到吃饭时间了。他除了身?体不适,很少这样贪睡晚起。

同时也想不到,咏善怎么今天也睡得不知节制了。

这个太子弟?弟,听说向来都克制自律的。

从前和咏临在一起,偶尔也听咏临说起他的孪生哥哥。

咏临曾有一句,“我那咏善哥哥,就象个铁棍?子铸的,当个皇子也不知道享福,每天起早摸黑的,不是练武就是读书,竟能一天也不拉下。这么拼命的刻薄自己,外人见了,还以为他想考个文武状元当呢,也不知道有什么乐趣。”

这样一个皇子,当了太子之后,如今竟也睡到快日中。

咏棋心道,这大概就是色?欲误国了,自己怎么当了这样的角色?

一边想着,满腹心事渐渐来了,复杂地瞅了瞅咏善。

咏善目光犀利,立即抓到他的视线,笑问,“觉得我今天特别好看吗?这么盯着我瞅?”

恰好常得富热情万丈地进来请示是否立即上饭菜,咏善点了头,拉着咏棋到隔壁用饭去了。

这顿饭菜,做得竟能比从前还更上一层楼,口味、用料、咬劲,统统都按着咏棋的喜好来的,仿佛他才是这里的正主。

其中一道红莲凤爪,用了地道的紫金酱料,莲子炖得粉粉的,一筷就能从分两半,风爪香味都进去了,连咏棋也被诱得胃口大开,忍不住多挟了两筷。

可惜他们兄弟的吃饭运向来不好,正吃到一半,不速之客又来了。

常得富象知道会挨骂似的,皱着脸进来轻声禀告,“殿下,咏升殿下来了。”

咏棋不由愣了一下。

这么冷的大雪天,咏升无缘无故过来干什么?

他看看咏善,没吃多少的咏善反而给他添了一勺子他喜欢的云腿豆腐,道,“多吃点,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才慢吞吞回头看看常得富,随口道,“请他到小暖阁里坐着吧,我这就过去。”

常得富还打算赶紧掉头回去,一口回绝了咏升的求见,听了咏善的话,暗暗庆幸自己没多嘴多舌自作聪明,应了就退了出去。

咏善又帮咏棋挟了几筷子菜,把碗堆满了,半嘱咐半警告地笑笑,“都给我吃干净,要浪费了一点,晚上我就找别的法子多喂喂哥哥。”

说完就掀帘子出去了。

咏棋端着碗,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别的法子”和“喂喂哥哥”是怎么回事,浑身一滞。

顿时大羞。

幸亏房?中无人,不然又要找地缝钻了。

咏善出了门,常得富已经向咏升传递了消息转回来,见了咏善,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又请示道,“还有一件事,要禀报殿下。刚才淑妃娘娘那边派人拿了些画像过来,说是王公大臣们家里头都不错的小?姐,个个守礼端庄……”

咏善刚刚还拿这事和咏棋开玩笑,现在一听真弄来了,脸色却不怎么好看,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拿了多少画像过来?”

“三十二幅。”

“三十二幅?”咏善边走边不在意地问,“那送过去那边的时候呢?又是多少幅?”

“这个……小的不清楚。”

咏善转过脸,给了他一个轻微的责怪的眼色,低声道,“这么些小事都不会办,你怎么当这个总管?去,给我查清楚母亲都把哪些大臣的女儿给挡回去了,画像都弄过来。”

常得富点头不迭,赶紧去办了。

咏善吩咐完毕,继续朝小暖阁走,快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脚步。

陈太医给他包扎的纱布,昨日回来洗脸的时候就顺手摘了。这么一点小伤,外头漫天大雪,他也懒得传太医过来帮自己换新纱布,只涂了点太子殿预备下的伤药。

咏善举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转身回了书房,召个内侍进来,“找点纱布,把我额上的伤包一下。”

内侍吓了一跳,“殿下千金之躯,小的没学过医术,不如让小的找太医……”

“嗯?我说了找太医?”

咏善脸冷下来,一句反问就把内侍吓酥了。

内侍赶紧七手八脚翻了纱布出来,万分小心地给咏善缠上,弄好了,还忐忐忑忑递上铜镜,“殿下,包扎好了,小的不懂这行当,殿下千万别怪?罪……”

咏善往镜子里瞥了一眼,“还算有模有样。”

随手把桌角上一个寿石镇纸递了给他,“赏你的,嘴巴给我闭紧了,我最恨的就是下头人嚼舌?头,今天的事漏一点风,我就当是你泄的。”

那内侍被他又赏又吓,骨头都软?了,连连点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咏善不管他,摸?摸额上的纱布,站起来见那可恶的咏升去了。

入了小暖阁,咏升早就等得不耐烦,正在东张西望,一晃眼看见咏善从门里进来,猛地站起来,行了个小礼,格外亲?热,“咏善哥哥来了?我没搅着哥哥吃饭吧?”

“没事。”咏善请他坐下,开门见山地问,“这么大的雪天,怎么不在殿里呆着,反而跑到我这里来了?有什么急事?”

自打他一进门,咏升的视线就忍不住往他额头雪白的纱布上瞅,闻言,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听说哥哥昨日见了父皇,我是个没见着的,放心不下,过来问问父皇的病到底怎样。唉,谁想到天家骨肉,当儿子的连侍奉病父膝下的福气都没有呢?对了,听说哥哥要留在父皇身边照看,连额头都磕出?血了,父皇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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