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慢慢摩挲起来,从锁骨到胸前,在胸前的两点微微爱抚了几下,又向下滑向腰间,顺便把君书影挂在肘上的贴身衣裳又向下褪了些。

“书影,别睡了,你接连好几日天天睡八个时辰还不够麽,来陪为夫作点有意义的事情……”楚飞扬的手越来越往不规矩的地方滑去,最後在那已无数次按纳过他的进入,给予他无限之乐的隐秘之处温柔地按揉著,偶尔轻轻地用指尖叩击,想要钻入,没有经过润滑的地方却紧窒得容不下他一根手指的入侵。

君书影再想睡也要被弄醒了,现在他却没了往日的好脾气,从前往往是经不住楚飞扬柔情和强迫兼具的攻势,最终沦陷任人为所欲为,这一次他却不能忍受。

君书影一把将楚飞扬作乱的手拉住,闭著眼睛怒道:“楚飞扬!你再乱动我决不饶你!”

楚飞扬老实了片刻,手也保持著被君书影抓住的姿势躺了一会儿,却发现他竟然抱著自己的手继续昏睡过去。

楚飞扬又是喜爱又是担忧,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君书影的脸庞,叹息道:“书影,你就这麽贪睡?睡梦的另一头有我麽,你就这麽喜欢呆在那一边?……”他说著无限温柔地在在君书影的额上唇边轻轻吻过。

剩下的两天,楚飞扬又换了匹好马,继续快马加鞭,终於赶到了他的大师父隐居的那片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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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扬牵著马,马背上坐著一脸倦色的君书影,裹在厚重皮毛中的脸庞带些青白的颜色。楚飞扬心急如焚,只恨这林子太密,无法骑马飞奔。天近晌午的时候两人才走到楚飞扬的大师父牧江白居住的山谷。

“师兄,你怎麽来了?”在树上喂小鸟的小松跳了下来,拍拍身上的雪,一脸惊喜地飞奔过来,“你还把君公子也带来啦。”小松看向马背上的君书影,高兴地道:“麟儿快想死你们了,师父也天天惦记著呢……”

“师父在哪儿?”楚飞扬顾不上和小松寒暄,开口便问,凝重的脸色让小松也紧张起来。

“师兄你怎麽了?师父带麟儿去後山了……”小松看著楚飞扬小心翼翼地把君书影扶下马来,搂在怀中,忙关切道:“君公子怎麽了?受伤了吗?”

君书影靠在楚飞扬肩上,抬眼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小松,又万分疲倦地闭上双眼。

楚飞扬拉了拉他的披风,挡住肆虐的风雪,向小松道:“我先带书影回房,小松,你劳累一趟,快些去把师父找回来。”

小松应了一声,向著山上飞快地跑走了。

楚飞扬搀著君书影走到孤零零坐落在山谷中的小院里,一进房间便扶著君书影在床上躺下,又找来几个炭盆,烧旺了放在床前,不过片刻便使得满室都是暖意融融。

“书影,觉得怎麽样?”楚飞扬蹲在床前,抓起君书影的手亲吻了一下,轻声问道。

君书影摇了摇头,视线却落在床脚下。楚飞扬看过去,只见一只竹球滚落在床边的角落里。楚飞扬捡起来放到君书影的手中,君书影比往日里更显细瘦苍白的手指轻轻摩梭著竹球,上面的玲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麟儿的吧……”君书影嘴角边微微翘了翘,神色间却有些忧伤,惹得楚飞扬忍不住弯下身去轻轻吻他。

“你放心,师父会好好照顾麟儿的,他将来一定会成为出色的男子汉,比我还要厉害。”

君书影出神地把玩著那竹球片刻,听著偶尔发出的轻脆的玲音,突然轻声说道:“我突然记不起来,为什麽当初会让麟儿离开家,离开我们……他明明还那麽小,我怎麽会舍得,怎麽会舍得……”

楚飞扬忙握紧了他的双手安抚道:“书影,麟儿跟著大师父会受到最好的训练。东龙阁的武功博大精深,师父比我更会教导麟儿,你不是想让他出人投地吗?让整个武林都──”

“我後悔了!”君书影抬高声音打断楚飞扬,话语中却透露著极度的虚弱,他眉头紧蹙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