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拎着鸟笼向外走去,徒留一声凄惨无比的鸟鸣响彻天际。

***

直到不久后的某一天,君小影才得知,前段时间楚大侠看着自己发愁,是觉得自己太过瘦削;而楚大侠和青教主交易的内容,则是那种[大家都明白的]小药丸。

君小影怒吼一声:楚肥羊!!!你也想被拔毛煮汤吗?!!

而最终,楚大侠的安抚方法,恩,大家都明白的。

秃了毛的八哥:呱,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偶。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提醒我入v太突然。这个是因为我一直更得不勤,v的事情也没有好好计划过,加上鲜小受办事效率奇高,头天讲完之后隔了一天就弄好了,我也没有作好准备,所以造成49章在鲜v了,在jj却也有更,因为当时我还茫然着= =看到大家这么手忙脚乱的,我。。我森森地罪恶感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一定注意!

还有,我并没有要舍弃jj专栏。我是个恋旧的人,不管哪一边都是心头肉,荒芜了哪一个都会心疼。于是咱只能鞭策自己勤奋起来,抽泣tvt这次是一个教训,以后同一篇文不会再两边发了,要在哪里就在哪里从一而终,免得任何一边的读者们看到一半被断掉这么不爽。南哥已深刻反省自己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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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人?!”楚飞扬站起身来向四处望去,君书影也在他身後站定。

“好没礼貌的小子。”那声音听起来清脆圆润,雌雄莫辨,又如同珠玉相击之声,明明是十分年轻的声音,却似乎又自作年长,“此处我是主,你是客,哪里有客人问主人是什麽人的道理?!我倒要问问,你们又是什麽人?!为何会进到此处?!”

楚飞扬与君书影相视一眼,才又扬声道:“在下清风剑派楚飞扬,误闯此处实属意外。不知阁下可否以真面目示人,我们并无恶意。”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那声音哼了一声,道:“你们有没有恶意,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没有恶意,我却有恶意,我今天就算要你二人命丧此处,你又能如何!”

君书影被这人罗里罗嗦的话惹得十分不耐,一挥手发射出几簇银针,夺夺地钉在石壁上,墙上的画轴也被戳出几个细小的针眼。

“藏头露尾不敢见人,不过是无名鼠辈而已。胆子不大口气不小,我倒要看看今天是哪个先死!”君书影怒道。

“这又是哪一位?!”那人听了君书影的一番羞辱,倒也没有动气,只是凉凉地道:“那个楚飞扬还算有礼,这个小子却如此张狂,实在没有教养,应该好好教训才是。”

这人话说得多了,楚飞扬和君书影都是内力深厚之人,此时已经分辨出那人所在的方位。这房间四壁只是普通的山石,背後又有机关,不可能是实心,二人若倾尽全力联手一击,倒不怕打不开缺口。

君书影和楚飞扬一起看向那个方向。君书影面色一沈,就要动怒,却被楚飞扬拉住,使了个眼色。君书影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地暂时压下怒火。

楚飞扬道:“这位前辈,我们是触动了机关才误入此处,实在没有冒犯之意。听前辈所言,您应是这麒麟岛的主人。不知前辈与三十年前立於此岛的东龙阁有什麽关系?”

“你知道东龙阁?”那声音一沈,“你是什麽人?”

“家师曾是东龙阁的人,因是隐士,在江湖上一直寂寂无名,名讳牧江白,不知前辈是否听过?”

“牧江白?!他……他还没死?!”在沈默了片刻之後,那声音突然高昂起来,尾音甚至带上了细微的颤抖。

楚飞扬暗自松了一口气。听上去这个人和师父应该还有些交情,那应该不至於要到打打杀杀的地步。这里毕竟是师父的师门,不管是刚才那个怪异至极的师叔,还是这个不愿露面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不想与他们发生大的冲突。

君书影看到楚飞扬回首向他一笑,虽然心里还有些烦躁,他又一向不是能忍之人,到这时自然也是明白的。先不管那老头对楚飞扬有多大的恩情,他麟儿现在还在老头那里呢,就当是为麟儿尊师重道了。

那个人仍在有些激动地嘀咕著什麽,只是即使楚飞扬用尽内力凝神细听,也分辨不出具体的内容。想想不外乎是些埋怨或感慨,也便不在乎了。

那人一直不说话,楚飞扬也不急,凑到君书影耳边嘀咕了几句他的顾虑,君书影心中清明,虽然皱著眉头,也只管点头应了。

楚飞扬有些百无聊赖了,转头看到石壁上直直钉住的几根长针,心思一转,又去拉君书影的袖口,低声地说著闲话:“其实我一早想问了,你每次这麽多长针短针的都藏哪里的?我於暗器一门虽然不算精通,也是略懂一二的,你这衣裳我也研究过,还真想不明白你每次取之不尽的暗器能是怎麽个藏法。”

君书影一扯袖口,哼了一声:“这就是我这暗器的精妙之处,怎麽能随便被你看懂了。”

楚飞扬轻笑道:“喂,好歹我也算你半个师父吧,我教你可是一点也没有藏私的,你倒是对我隐瞒起来了。”

君书影转到一边,不理他。

楚飞扬不依不饶地拉了拉他,装模作样地瞪眼道:“你到底告不告诉我!”

“不告诉!”君书影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

哎,瞪得人心都要化了。楚飞扬看著君书影的脸庞,微眯起双眼,心里感慨道。

他们这边小动作并不明显,那人再次开口时却居然严厉斥道:“楚飞扬,你真是牧江白的徒弟?!举止如此轻浮,哪里有他一半的涵养?!还是你根本就是轻视我?!”

不待楚飞扬辩解,那人又问道:“你二人,是什麽关系?居然能够不受‘流火’的控制。那可是能让手足反目自相残杀的迷药,还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得过它的迷幻功效。”

君书影看了楚飞扬一眼,嘴角撇出一丝冷笑。几年的相处,楚飞扬倒是能够看得明白他的不屑。那眼神根本是在说,居然有这麽歹毒的迷药,能是什麽光明正大的门派?!

在这件事上,楚飞扬也真是无话可说。那人却还在孜孜不倦,甚至颇带了些自豪意味地解释著这“流火”的药力:“不管多麽亲近的人,长久相处时总有互生嫌隙的时候,即便是再小的事情,也早已埋下了愤怒的种子。只是平日里谁也不会将那些事情记得清楚,便自己都觉得亲密无间了。流火只是将那些细小繁多的厌憎情绪再次唤起,堆积到微小的埋怨也会变成涛天的恨意,恨不能杀了对方而後快。到如今死在这迷药之上的痴男怨女,早已经数不清了。”

“这药是你做出来的吧?!”君书影插了一句。

“不错!”  --

果然,如此缺德的门派。君书影心中不屑地腹诽了一句,倒也没在楚飞扬面前说出来。

楚飞扬却想到了另一件事上,心中不由得有些沈重。照师父平日里偶尔提起的关於东龙阁的事情,这个门派似乎一直听从先人遗命,安扎在这麒麟岛上,百年间从未离开过。即使这门派的武功出神入化,门下之人个个武功高强,也从未有人真正进入过江湖武林,所以才会造成这个门派在江湖上几乎无人知晓。一百多年的时间,足够这门派人丁兴旺繁盛,而今却只剩些断壁残垣,满眼苍凉。

既然如此,那此人所说的,被流火迷惑而自相残杀的人……

不待楚飞扬再深思下去,君书影已经不耐地开口道:“废话也该说完了。我不管你是什麽门派什麽人,现在你只要说一句话,你到底是要放我们出去,还是要我们自己走出去?!”

“你们是什麽关系?”那声音却答非所问,再一次缠上这个问题,语气当中竟带著些无法言明的丝丝幽怨。

楚飞扬按住又要发火的君书影,示意他静下心来,不要被药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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