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跟人打起来。
曲华裳察觉到她的不安，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好半晌功夫，杨开才一抬手，一股力量将栾白凤包裹：“起来吧。”
借着这股力量，栾白凤起身：“是！”
杨开皱了皱眉道：“下次再有什么事，先传讯回去，问过大总管和二总管的意见，你若将事情禀明，两位总管肯定也会支持你的做法。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将黑域中隐藏的风险与来人说清楚，这般遮遮掩掩，只以利益诱人，终究不对。”
栾白凤低头受训：“是属下考虑不周，属下回去之后就安排此事，到时候是走是留，全凭他们自己心意。”
杨开点点头：“如此最好，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将黑域中暗藏的风险说清楚，若是他们还要留下来，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栾白凤再次点头。
洛听荷在一旁笑道：“我就说吧，杨开只会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罚你的，你还偏不信。”
栾白凤抿嘴笑了笑：“托前辈的福。”
“坐下说话吧，我想知道黑域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栾白凤重新落座，这才开口说道：“黑域的变化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属下还真说不好，反正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如今想来，上一次宗主离开黑域之后，这变化就逐渐开始了，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意识到罢了。”